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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跑来这边大手大脚开销?你好意思?都不知道知会一声,捎上曹大哥一起,好,你小子够义气。”
马邑县有些赧颜,说道:“高师兄要请衙门里边的人吃饭,县官不如现管嘛,喝酒的地儿不能太差了,思来想去,与其磨磨唧唧,不如一次到位,直接来最有名的菖蒲河好好搓一顿。”
陈平安点头道:“高髹做事情还是老道的。”
其实陈平安对高髹印象很好,不输他们的师父。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多年来,将名义上师弟师妹们的一个个孩子们照顾成人,此间辛酸,不可言说的诸多不容易,兴许一般人不理解,陈平安岂会不懂?
只是少年的那位高师兄,每次跟曹沫视线对上,总觉得是曹沫这厮的一种无声挑衅,颇有一种“我来抢你的师妹了”的意味。
哪里知道,“曹沫”看待高髹,却是一种对自己少年生涯的回顾。
容鱼已经认出了那两位县衙胥吏的身份。确实很巧。
马邑县转头说道:“高师兄,你先陪着卞大人和鲁大哥去酒楼,我很快就赶过去?你们落座之后,也别等我,只管喝酒便是。”
他们停步站在鱼灯摊子旁边,不等难为情的高髹解释什么,卞春棠主动开口解围,善解人意道:“不着急,叙叙旧好了。我正好给儿子挑一只鱼灯。”
马邑县看了眼余时务,好奇问道:“那个人就是你的东家?”
陈平安顺着少年的视线瞥了眼余时务,笑道:“不是。”
马邑县加快语速说道:“对了曹沫,有件事,你是老江湖,帮忙合计合计?”
以往在曹沫这边,少年的言行举止总是想要处处假装大人,但是涉及镖局事务,牵扯到山中师父、师姐的修道资粮,少年的脸面就小了。
陈平安笑呵呵道:“什么事,说说看。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出谋划策,不在话下。”
洪霁看着那个瞧着意态闲适、好像是在故作高深姿态的国师大人,感到很陌生。
不远处,郭竹酒会心一笑。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何师父好像变了个人。
只因为这一刻的师父,就像……就像站在剑气长城那座铺子的酒桌外,街道旁。
师父很想念他们吧。
马邑县闻言白了一眼,只是事关重大,也懒得跟曹沫计较什么盐和饭了,“四海武馆的魏历,魏大宗师,总听说过吧?”
陈平安点头道:“当然知道,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马邑县忧心忡忡,皱着眉头说道:“他今儿主动找到我们,说想要与镖局一起合伙做买卖。你觉得这里头有没有啥陷阱啊?曹沫,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怕一个错过千载难逢的挣钱机会,又怕做了一笔赔本买卖。曹沫,你晓得的,开了镖局,我们真没有什么钱了,一步踏错,就没翻身机会了,我不想两手空空回去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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