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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何?”
周玄宰使劲揉着脸颊,告诉自己不喝酒,以后打死我都都不喝酒了。卞春棠笑道:“一般人哪里会在意常住京城的人数。”
鲁庄揉了揉下巴,半信半疑,“我觉得他身上没有半点官气啊。顶多就是个普通的官宦子弟。”
回县衙的路上,卞春棠自掏腰包,带了一壶酒回去,要送给老人打牙祭。
许训术好歹是个县衙里边正儿八经的芝麻官,单独有间屋子,不必跟谁通铺。
正在翻阅一本泛黄的形家书籍,老人听到敲门声,起身去开了门,见着他们几个刚刚从外边返回的年轻人,道了声谢,接过酒之前。许训术晃了晃脑袋,使劲揉了揉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心中惊叹不已,好大一场发迹!
返回国师府的路上,郭竹酒和谢狗各自高举着手中的鱼灯,她们就像俩活泼的市井少女。
容鱼默然无语,心境祥和。
有人最聪明,但他只是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这座世界。好像作为他的继任者,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他始终怀揣着一种热烈到没道理的希望,愿意用笨法子,跟世道慢慢往前走,一起往上走。
反正今夜无事,裴懋便沿着这条菖蒲河,一路走到了那座昔年担任监督、为官一年的海岱门。
裴懋环顾四周,这位巡狩使既非修士,也非武夫,但是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他好像有一种错觉,只觉得山上山下,神仙凡俗,帝王将相贩夫走卒,男女老幼,都在一座名为“自由”的笼中。
仿佛早已有人顶天立地,撑起了无数的规矩,作那光阴长河的中流砥柱,用一种温柔缱绻的眼神俯瞰着一切有灵众生。
一个年轻容貌的外乡道士,带着一个名叫柴芜的小女孩,双方道龄悬殊,境界倒是只差了两个。他们一起下山,来到跳鱼山的山脚停步,赵天籁笑问道:“我们是往北走,还是往南走?”
柴芜有些紧张,“天师,不同方向,有讲究吗?”
好歹是在山上待惯了的小姑娘,她也晓得山上神仙们学问大,趋吉避凶的规矩多呐。
赵天籁微笑道:“无甚讲究,自然而然,随心而走。”
是往万丈红尘的热闹中去见人生百态,还是去到深山大泽躲清净觅清凉,都是修行,道书上边千言万语,诀窍无非守心二字。
随后他们就徒步走向槐黄镇,打算沿着铁符江一路去棋墩山,红烛镇……期间路过落魄山那边的山门,却发现玉簪布裙的青丘狐主等候已久,她带着住在后山的一双少年少女,修道求仙的曹荫,学拳的侍女曹鸯,他们一起在这边等着赵天师和柴芜。
青丘狐主笑道:“下山之前,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若是能够遇见赵天师,就厚脸帮他们讨要一份机缘,若是遇不见你们,就各回各家。赵天师,介不介意我们跟着一起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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