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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的冰镇梅子汤,站起身,跟酒楼掌勺老师傅们商量去了。韦赹不敢说那拨客人是谁,炒菜师傅厨娘们认不得北衙洪统领,都只当那伙人是自家掌柜的朋友。而身为国师府的厨娘,于磬跟着她们一起去点菜,她以心声问道:“容鱼姑娘,国师是觉得我做的菜不合口味?”
这位樱桃青衣一脉的弃徒,本名公孙泠泠,隐姓埋名多年,在见到师门长辈之前,何等心心念念,做梦想要重新祖师堂录名,见过竹篮堂萧朴之后,她反而没了这份心思,宛如一场梦醒。就像躲在国师府,将某个决定交给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某个明天。
容鱼柔声笑道:“于姐姐多想了。”
于磬点点头,依旧难掩眉宇间的郁郁寡欢,不曾想容鱼紧接着说了一句,“于姐姐与其担心这纠结那,不如从酒楼这边多偷学走几样招牌菜。”
于磬霎时间愁绪散尽,蓦的心宽之余,她看了眼身边的温婉女子,不知怎的,觉得容鱼更像一名……刺客,却是大国朝堂上的。
韦赹的酒楼总共三楼,一楼是堂食,早已人满为患,人声鼎沸,多是慕名而来的外乡豪客,到了京城,不到菖蒲河喝顿酒等于白来。三楼是上等雅间,早就有了贵客们的觥筹交错。就连二楼,也是客满,至于这里的客人会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还是矮人一头,大概就要取决于他们的眼睛往那边看了。
得意学生曹晴朗这会儿大概是在三楼,正在跟一屋子在京为官的科举同年们喝酒。
稍有意外的,还是关翳然竟然也在这边请客,大骊一州刺史,在二楼吃酒,会不会寒碜了点?
同样二楼屋子,国师府一位名声不显的年轻文秘书郎,好像也在这边请他那个临时赴京廷议的父亲在此吃饭。还有陆翚,他怎么跟周船主和那位燕宗师凑一块去了?
陈平安端碗来到窗口,洪霁默默跟随,敏锐发现国师远望的方位,是那京城海岱门。早年大骊朝的京城九门,其中主管税务的海岱门监督,是个当之无愧的肥缺,按例一年一换,历来都是由宋氏宗室担任,除了赴任之时去衙署走个过程,是不用去“坐堂”的,这是个大骊官场约定俗成的规矩,只需去一次,然后就是领取俸禄。所以真正管事的,还是那两位副监督,一个由户部官员补缺,另外一个就说不准了。比如早年裴懋从文官转为武臣之前,就以翰林学士的清流身份,当过一任的海岱门副监督,大概裴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真正简在帝心了,或者是得到了崔国师的青眼相加。
不过后来跟披云山晋升为大骊北岳差不多时候,大骊京城也有过一场扩建,海岱门监督就多了个旧字,逐渐成为一桩京师典故。
洪霁心中猜测,难不成国师是要动一动大骊边军了?!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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