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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金陵书院还要牌子不要?”
陈澜自然不相信金陵书院会单单因为一个自己几乎不愿意认的母舅而开革人。果然,当日晚间,她打发出去打探消息的郑管事就回来禀报说,金陵书院一天之内竟是以各种理由开革了十几个人。说是理由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极其严重的名头——从不敬师长到亵渎圣人,再到旷课抄袭作弊等等……总而言之,那些流传在街头的言语都是足以毁人一生的。据说是街头一时人心惶惶,也不知道多少人家慌了手脚。
面对这种状况,陈澜与其说是心惊,不如说是不可置信。这种近乎于撕破脸威胁的方式一旦用起来,那便是两败俱伤,只要还有理智的人就不至于这么极端,那个女人难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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