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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公子眼下正巧不在……”
“什么?”那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了深深的不悦,“他既是在扬州府掌总,怎么能轻易离了地方?人到哪里去了?”
“回禀大太太。”那小伙计却是江四郎精心调教出来的,虽那妈妈言语异常不客气,他却仍是保持着那一成不变的笑容,“是偶园来人请了四公子相陪,所以四公子自然连几桩要紧的生意都没顾上,直接就带着几个精干人走了。这才没多久,要不,大太太您带人去追一追,兴许还能赶上?”
此话一出,刚刚还安坐车中的江大太太立刻一把拽起了车帘,整个人都不顾礼仪地探了出来:“真是偶园来人请了江四郎过去?什么时候的事,来的是几个人,什么形貌?”
面对这连珠炮似的发问,那小伙计脑袋垂得更低了些,可那看着脚下黄土路面的眼睛却滴溜溜直转:“回大太太的话,小的不敢有虚言,确实是偶园那边来的人,大约就在您过来之前一刻钟功夫。至于来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吧,至于形貌如何,小的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为首的那位年轻公子对四公子客气得很。”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公子,还对江四郎客气得很!
江大太太想到之前在偶园受到的屈辱,一下子狠狠攥紧了拳头,随即就立刻缩了回去坐着。呆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她才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寻个地方给我们安置,再派个人去江四郎那边知会一声,让他回来了立刻来见我!”
会宾楼三楼居中包厢。
不论平江伯夫人怎样恼火地喋喋不休,平江伯方翰依旧是背着手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良久,他才冷着脸转过头来:“别啰嗦了!你以为这是平日里要看你脸色的那些夫人太太?浅薄!我竭力劝了许阳别带上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娘,而是叫了你来,不就是觉得你长袖善舞?既然你已经让陈家三丫头答应了带挈一把静儿,那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我又不像艾家生怕失了金陵书院的掌控权,也不像那个周泰同,硬生生驳了皇上的回,更不像江家那样当年鼠目寸光,之所以过来也就是拉拉交情,她男人难打交道又有什么好怕的?”
“这……”平江伯夫人被丈夫说得脸色更不好看,好半晌才讪讪地说道,“是我想岔了……只是老爷,您难道就不怕么?您把静儿许给了陈家老五,可眼看如今陈家长房那架势,兴许这日后借袭的爵位还要还回去……”
“那是陈老三要操心的事,我们管这许多作甚!再说了,就算没有长房,陈老三还有个嫡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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