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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动立时就出来了。”
杨进周越听脸色越是沉重,到最后那游二说完,递了一件东西过来,他就着那一丁点月光瞅了瞅,立时面色紧绷,点点头赞了两句,旋即吩咐他退远些等。站了片刻,他就转头看着秦虎说道:“你带着人在这里守着,如今已经是晚上外城宵禁的时候,这里不会有多少人进出,若是有人再出来,死死盯住了,一应行踪等等都记下来。”
秦虎点了点头,随即诧异地问道:“怎么,大人要走?原本不是说好要进去抓个现行的么?”
“原本是原本,如今是如今。”杨进周侧头瞥了秦虎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既然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就该明白如今不能轻举妄动。我回四方楼去寻罗世子,你带着他们排好晚上值守的班次。对了,你既是留在这儿掌总,那个游二就跟我回去。”
说完这话,他又望了望那座不高的围墙,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白日里来这时瞧见的那热闹的马厩车棚。他的记性很好,上至主事的掌柜,下至下头的小伙计和杂役,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更知道这儿就是锦衣卫在外城的总哨所在。如果真是从这里出了问题,那么,这决计不是欧阳行一句失察就能推过去的。相比前锦衣卫指挥使卢逸云的案子,这里头的水更深!
四方楼西跨院的丝竹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然而,在四处都仍是歌舞喧闹声不断的情况下,这安静的地方也完全显不出来。自打风五哥出去之后,领命留下的粗豪汉子忖度圣手刘已经被打晕了过去,自然而然就放松了下来,由着几个人守在外头,自己则是在屋子里就着刚刚的菜肴喝起了小酒,没几杯下肚,他就觉得屋子里太暖和了,自然而然敞开了怀,又觉得腰间的东西硌得慌,遂索性把那把解腕尖刀搁在了地上。
就在他微微有些醺醺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紧跟着就是一个嗓子压得极低的声音:“九爷,九爷!”
被这声音一唤,他皱了皱眉就推桌子起身,嘴里骂骂咧咧着到了门前,几乎没怎么细想就打开门闩把门拉了开来。然而,那一刹那间,卷进来的不止是门外呼啸的寒风,还有一只迎面而来的拳头。说时迟那时快,他几乎是本能地往下一缩脑袋,随即伸手往腰间一抹,当手掏空的一瞬间,他这才反应到东西已经被自己解下了。
迎面的拳头却不会管什么又悔又恨,眼看人缩了下去,那拳便微微一收,由侧面化爪强袭,脚下又随着猛踹了出去。就只听两声闷响,挡在屋子门口的这粗豪汉子就被一下子打飞了出去。来人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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