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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这位东家兼掌柜方才暂时保住了产业。急着回家的他没再多言语,匆匆结账出了门,上马之后却回头看了看这间并不算起眼的店面。
虽说就在锦衣卫衙门的后头,可一样的铺子多了,锦衣卫缘何非瞧中了这里?算了,这个以后再理会,眼下回家之后,还得先嘱咐了母亲,这甜得犹如蜜水一般的酒也得少喝……话说回来,会酿酒的从苗疆来的姑娘,若真是如此,在这京师的里坊中应该会鹤立鸡群才对,他怎么没听到圣手刘那几个狐朋狗友提过?
杜府门前,杜微方一下车就得知了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张原本就容长的脸立时拉得更长了。进门之后,看到角门边上的门房里头闪出了一个人来,他不禁狠狠瞪过去一眼,又没好气地说:“你究竟知不知道避嫌?”
“先生,我是真的有要紧事……”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杨进周在杜微方面前,自然是只有低头的份。果然,他这么一说,就只听杜微方劈头盖脸地说:“你这个木头我还会不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没事情你就只会老老实实按着年节送礼,连大门都不会迈出一步来……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脑子一根筋的学生……好了,别傻站在这,跟我进去见你师母,今天算你好运,蹭饭就蹭饭吧!”
跟着杜微方进去,杨进周拜见了卫夫人,又被硬按着陪吃了一顿饭,他这才随着进了书房。见杜微方大马金刀地在书桌后头一坐,那眼睛又瞪了过来,他只得上前了几步到旁边侍立了,这才低声说道:“先生,这几日事情太多,我在旁边看着,实在是委实难决……比如说,眼下一人正被群起而攻之,明知道多半是诬陷,可大多数人却都是作壁上观甚至落井下石。另一个人正因迭遭大变而悲痛欲绝,可却有人借着他的伤心做文章。若此时手里捏着一样大把柄,能够让疑似在这几件事幕后兴风作浪的人一起陷进来,那究竟该不该这么做?”
“官场之中,隔山打牛借力使力落井下石本就见得多了,你这个初哥看了自然会觉得义愤填膺……当然我也是一样。可说到把柄……什么大把柄?是人家贪墨受赃,亦或杀人越货,还是仅仅只是寻常的人情往来,亦或是管教不严的小疏失?”
杜微方快人快语,一语说完见杨进周一下子愣住了,他就忍不住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又瞪着他:“把水搅浑了,是可以让所有的鱼乱成一团,但若是有聪明的本就把自己埋在泥中就是不动弹呢?阴谋诡谲的手段只能管用一时,真正让人没法抵抗没法防御的,就只有堂堂正正的阳谋,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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