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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笑着又说了威国公世子罗旭送礼之后又来拦路的事,随即还拿出了那把扇子。朱氏展开来看了,随即若有所思地说:“早知道他胡闹,想不到连在外头也是如此。好端端的世子,去仿什么书画,难道就找不到事情做了……不过他既然说了,改日邀你们的时候,你们去一趟也就是了,威国公如今毕竟是中军都督府都督。”
话是如此说,陈澜却看到朱氏露出被子外头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便知道她的心情必定不是表面这般平静。因而,她又仿佛很不到点子似的劝了两句,直到朱氏露出了倦色,她这才告退了出来。出屋子的时候,却是绿萼亲自来送。
“今天多亏了三小姐在,否则郑妈妈一走,就咱们几个真镇不住。”绿萼是府中的家生子,如今到了年纪正要配人,却偏生遇上这种事,因而自是忧心忡忡,“老太太这些天心绪变动太大,太医虽说没大碍,可也提了一句,终究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得时时保重。”
“这话绿萼姐姐记着就是了,,“从前那几天怎么做,眼下就怎么做,别忘了之前我在护国寺吩咐的话,跟着我去蓼香院的时候多找绿萼她们几个说说话,遇着郑妈妈多拉扯两句,老太太面前多凑一会儿。”
“可是……可是如今不该先打算……”
“不该先打算什么?”陈澜回头看了红螺一眼,见她脸上满满当当全是不安焦虑,心道任凭如何成熟,毕竟是真正十三四岁的姑娘,放到后世也就是最不知人世疾苦的年纪,因而便转过头来,“今天你也听见了,二叔是夺爵,可夺爵不同于毁券。毁了功臣铁券,便是再无东山再起之机,只要功臣铁券没毁,总能有机会。再说,二叔也已经被放出来了。”
说着这话,她也无暇去考虑红螺究竟有没有听懂。她只是猜测,那位至尊天子久久不立太子,无疑是不愿意造就一个第二号人物,而晋王虽说看似已经够收敛了,但背后一个韩国公府,一个阳宁侯府,尽管都已经是多年功臣不复从前风光,可究竟是在军中有老根底的。如今皇帝提拔了一个后起之秀的威国公,顺带捧出一个鲁王,于是便可以坐山观虎斗。至于被关进去才三天又被放出来,继而又丢了爵位的二叔陈玖,无疑是一个敲山震虎的牺牲品。
不管这猜测是否正确,她都得沉着。她没有强援可以倚靠,只能靠自己!
阳宁侯爵位想必会发还,只不知道早晚。而吃了这么一个亏,希望老太太能真明白过来。她不指望这位祖母能真的亲近她,但愿能少算计她几分就够了。除此之外,她是得多盯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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