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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攒眉沉思了起来。结果,还是在宫里浸淫时间更长的云姑姑反应得快,一下子惊咦了一声。
“夫人说得没错,要是这金簪真的给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拿去了,只要丢在什么要紧的地方,那时候夫人有嘴也说不清!尤其是那琥娘又是那么个瑟瑟缩缩的性子,连个偷东西的由头和过程都说不清,哪怕说是咱们东西丢了,也未必有人相信。”云姑姑越说越紧张,脑海中浮现出从前宫里好些类似的事,竟是立时丢下了手中那根双股钗,屈膝行了个礼,“夫人,我得赶紧去那边看看,这不是小事!”
云姑姑这急急忙忙一走,芸儿顿时傻了眼。直到发现陈澜自己摘掉了耳朵上那对珍珠丁香儿,她才反应过来,上前两步讪讪地说:“夫人,都是我那时候自以为得计,没多长个心眼,才问了没两句就把琥娘拖到了云姑姑和柳姑姑那儿。”
“你呀……”陈澜这才回过头来,见芸儿的脸上满是惭愧,不觉莞尔,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却是轻轻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凡事风风火火是你的好处,但也是你的坏处,因为太容易被人当枪使了。不过,今天你还是有功。要不是你正好发现了那金簪不见了,兴许要等到事情闹出来了我才发现。看来以后这些我不常用的东西还是得时时清点,我是大意了。”
“怎么能说是夫人大意?都是我昏头了。”芸儿得了夸奖,终于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嘴里却赶紧把责任往自个身上揽,“时候不早了,那边有云姑姑柳姑姑,她们可都有宫里的手段,待会肯定会有结果,您还是先到床上歪一歪吧。”
虽说外间没多大动静,但陈澜对那两位的手段也颇有信心,当即笑着点了点头。到床上靠着靠垫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芸儿聊着天,随着话题渐渐转开,她的心思自然而然就从这诡异的窃盗案子上移开了来。当她正打趣着芸儿那至今定不下来的如意郎君时,屋子的那门帘终于动了动,紧跟着却是云姑姑和柳姑姑一块进了来,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夫人,那丫头说实话了。”云姑姑的脸竟是比黑锅底还沉,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说道,“她说是她爹前几天交待她的话,说夫人屋子里若是出了窃盗官司,就让她一口认承下来,否则就把她照之前的婚约嫁给一个又瘸又瞎的傻子。她是被老子吓怕的,所以才会那么说。我刚刚问她金簪什么样,她完全答不上来,想来说的是真话,都是我之前疏忽了。”
陈澜本只是觉得这金簪丢得蹊跷,再加上琥娘看上去并不像是那样胆大妄为的人,再加上言行举止俱是和小偷对不上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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