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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亡,此中之仇不共戴天,王保保如若恢复兵权,那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想到这里;冷汗如雨而下。而与帖木儿一族交好的蒙古大将,无不喜形于色。
元昭宗一声轻咳,众人立时静了下来。元昭宗沉声道:“今日,朕有一件大事与各位相商。”蒙古诸将躬身听命。
元昭宗继续道:“我朝退居漠北,罪魁祸首乃是顺帝,如今顺帝即已经驾崩万事俱休,但不少王公大臣身为大元重臣、食君之禄却不做忠君之事,甚至利欲熏心陷害忠良,这等小人该是杀也不杀。
众将不由自主地看向斡刺,大声道:“该杀。”元昭宗看着斡刺冷笑道:“斡刺你说呢?”斡刺扑通一声跪下道:“大汗明鉴,罪臣之父哈麻虽陷害汝阳王,但请大汗念在家父年事已高以及往昔的功劳,赦免死罪。”
元昭宗冷笑道:“若非你爹陷害汝阳王爷,致使汝阳王含恨而终,哪容得上朱元璋、徐达之人放肆,我大元百年基业又如何会毁于一旦。”
斡刺额上冷汗如流,低声道:“既如此,罪臣愿代父请罪。”言毕伸手拔出腰间佩剑,直接向脖子抹去。
帐中众将暗道:“哈麻虽然卑鄙阴险,这斡刺却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不失我蒙古健儿本色。”但是现在谁也不敢得罪王保保为斡刺求情。
元昭宗与众将所想一样,但却不便出言制止。眼看宝剑横在斡刺颈中,忽然一只手径直拿向斡刺。斡刺直觉全身一麻,浑身气力全无,转眼瞧去,只见自己脉门被王保保拿在手中。
众将见此暗道:“传言王保保有恩报恩有仇必报,果然不假,看来斡刺一族完亦。”王保保阻止斡刺自刎后,忽然漂身后推,缓缓道:“大汗,哈麻虽陷害家父,但却和斡刺无关,微臣斗胆请大汗赦免斡刺。”
众人大惊,就连元昭宗也是暗自吃惊。王保保接着道:“如今我大元退居漠北,明人又虎视眈眈,欲亡我族而后快。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际,斡刺精明能干,乃我蒙古一等一的好汉,是以臣请陛下赦免其罪,让其戴罪立功。”斡刺等人听的目瞪口呆。
元昭宗心中道:“不愧是汝阳王之子,气量、气度俱都不凡,”元昭宗道:“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牛羊三千匹。”斡刺闻言慌忙谢恩。
众将没料得是如此收场,俱都被王保保所折服,以后但凡王保保将令所知,众将无不领命。元昭宗忽然道:“扩廓帖木儿听封。
王保保躬身上前跪拜道:“臣接旨。”元昭宗接着道:“从今日起,扩廓帖木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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