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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高提调你可是太尉府中的公子,这六营精锐也是太尉的心血,若是宋江倾巢来犯,难道高提调真能守住军寨?”
高庆酒醒了大半,“这个某倒是未曾想过!”
话音刚落,高庆便觉得自己丢了面子,老子可是堂堂太尉府的二公子!
岂是张叔夜一介失势起复之人能够指责的?
恼羞成怒之下,高庆将酒杯投掷而出,“张总管,今日某家诚心诚意招待你,自持并无半点怠慢之处,怎么张总管却像是来挑毛病的?别忘了,某家这六营水军可不归你管,是战是守,本将自有方略,无需你越俎代庖!”
张叔夜咬得牙齿“咯咯”作响,朝廷精锐就被这群混账私相授受,视作个人资产。
可高庆说得没错,没有高俅太尉府的签押兵符,谁也调不动这伙水军。
有心就此翻脸,可不到最后关头,张叔夜还是想再尝试一番:“高提调误会了,本官只是觉得如此精锐自当在战场上大展身手,为国效命,如此闲置下来,属实可惜了,我有一计,可将梁山贼诱厨水泊,到时候高提调统领水军从后路击之,必可大获全胜,若是成功斩获宋江头颅,功劳本官分毫不取,俱是高提调的,如此可好?”
高庆连连摇头,“想要调兵,可以!取太尉府的兵符出来,高某绝不阻挠,否则便是皇帝来了,某也不从!”
张叔夜勃然大怒:“那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高庆冷冷一笑:“怎么?张总管要取我的项头上颅?”
张叔夜踢翻面前的酒案,大声怒吼:“来人,拿下这厮!”
张叔夜有亲兵,高庆自然也有亲兵,双方很快厮打起来。
这时,副统领张威上前救援高庆,却被张叔夜拦下:“本官乃京东路兵马总管,奉朝廷旨意,征缴梁山泊贼寇,即日起,汶上水军全都听我号令,违令者,斩!”
张威怒火中烧:“张叔夜,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快快放了高提调,否则你走不出这军寨!”
张叔夜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已经闹大了,高俅高太尉那边肯定是得罪了。
这要是偃旗息鼓,岂不是平白得罪人?
“诸位,你们日夜操练兵马,难道为的就是做一个摆设?汶上距离梁山不过百里,你们就没想过将其剿灭?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朝廷大军剿灭方腊在即,梁山泊存在一日,就是我等的耻辱!今日我张叔夜节度水军,日后若是立下功劳,尔等都是朝廷功臣,若是朝廷论罪,俱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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