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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也是进士出身,当下怒气冲冲,摘下乌纱帽就此下城。
这是撂挑子不干了。
拆除民宅,摆明了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借此机会撂挑子是新城县令急切之间想出来的法子。
谭稹虽是两浙宣抚使,可他损兵折将,摆明了待不长远。
这样的话,又有什么好怕的?
谭稹大怒,有心将其制住,却又怕彻底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只能阴沉着脸,狠狠说道:“就是尔等满口仁义道德之辈坐视方腊做大,待此间事了,本官一定上奏朝廷,治你个临阵脱逃之罪!”
新城令抽身离去,给谭稹带来很不好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忽然,谭稹看到了城外的护城河。
难道是水?
“来人呐,将县尉唤来!”
“得令!”
须臾,一名面色黝黑、身材圆胖的男子出现在谭稹面前,“小人曹兴见过谭相公。”
“免礼,城外的护城河是从哪里引来的水源?”
曹兴手指西北,嘴里道:“相公容禀,城外的护城河确实是活水,是从临安山下的临安溪引来的水源。”
谭稹深吸一口气,“速速出城查探溪水可曾下降!”
“相公,此时出城只怕有死无生,能否到夜间出城?”
谭稹刚刚逼得县令挂印离去,自然不好再对县尉逼迫过甚,当下只得微微颌首,“也好,务必查探仔细,如果水面下降,必须第一时间报我!”
“遵命!”
此时,二十里外的三河镇,王禀统领的五千威武军正在安营扎寨。
从婺州到杭州,一路上跋山涉水,十分辛苦。
本以为听到的会是官军大胜,太平军一溃千里的消息。
谁曾想,哨探带来的却是徐衡兵败、章综兵败、谭稹兵败的消息!
王禀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信誓旦旦的哨探带来了一名谭稹帐下的溃兵,从他嘴里,王禀才确信官军是真的败了。
如此一来,谭稹很可能将失利的责任推卸到威武军身上!
谁让王禀确实失期了呢?
怎么办?
是进还是退?
犹豫不决间,前哨来报:抓了两个头缠红巾、行迹可疑的男子。
王禀早就听说过太平军会头裹红布,以示决心,没想到今日终于见到了,“押过来了!捆在树上!”
这两名方腊乱党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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