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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洗脑效果可能就会退化。长孙忌自然不会拿着马骁和长孙晃的性命去赌宋老根会不会从洗脑记忆中醒过来,所以便以一个非常体面的方式送他离开。
至于这个一直给粮军出谋划策的中年儒士自然便是贾衍。
贾衍上前走了一步,对着长孙晃躬腰见了一礼。
孟尧曾经对他有着大恩情,现在因为京城发生的变故,他已经不能再去向他报恩,所以只能将报恩的情义转移到这个孟府唯一的子嗣遗脉上。
所以自从马骁带着长孙晃来找他之后,他便一心一意的想着怎样帮长孙晃恢复他的身份。当然,在物质上面他也没有亏待这主仆二人。
仔细观察了长孙晃的伤势,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一定时间时间的修养,便可以恢复,他这才彻底安下了心。
又和长孙晃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这才起身离开这个小院。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处宅院是粮军攻占下苍亭之后,他专门挑选的一处宅子,位置偏僻,环境十分不错,关键是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到他们,可以更好的供长孙晃修养伤势。
而他这几日一直都是住在县衙里的一间房子里,方便和粮军首领商讨各种攻战的各种行情。
不过,今日河边一败。粮军这几日之内都不会发动什么进攻,所以他也便回到这间房子里进行一个短暂的修整。
毕竟事情并不是如他刚才所说,粮军首领已经坚定北上的决心。十五日,他知道这是李闯给出的最后时限,若是到时候还没有将阳平攻陷,那么他之前所计划的北上作战的计划便会胎死腹中。
他必须要在粮军下一次发动进攻之前,想出攻克阳平的好办法。
古人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此时,粮军两次渡河都已经失败,士气本就已经很低了,若是第三次再失败,估计也不用等到十五日之后了,提前退兵就可以了。
就在贾衍正在苦思冥想怎样破敌的时候,在苍亭的一处略有精致的房间里,李延正沉着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拿起一旁的一个花瓶,发泄般向地上摔去,只听啪嚓一声,花瓶应声而碎。从地上向四周迸射着花瓶碎片。
随后,李延又拿起另外一个花瓶向地上砸去……
一直到将整个房间弄得一团乱遭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一个宽厚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过来。
“延儿,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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