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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骑着马,一起并头走着。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长孙忌一边骑着马,一边问道:“王将军,现在粮军是一个什么情况,你对此可有什么了解。”
“现在这些粮军还是在河对面的苍亭修整,并没有发动渡河的动静,可能是因为这场雨耽搁了。而且我又大开城门,一时让这这些贼军摸不着头脑,所以现在不敢上前。
不过现在雨停了,而我这计谋只不过是权宜之策,粮军之内有高人,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识破,他们很快就会有行动了。”
长孙忌点点头,说道:“河流那边建造防线了吗?”
“没有,只是派了几个探子时刻监视着粮军的动静。”
长孙忌“恩”了一声,王良并的回答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在城池这边故布疑阵,若是在河边却设下重防,这明显便是心虚的表现。
王良并将城门大开,河边也不设防,若是粮军抢在长孙忌到来之前便识破计谋,估计很快,阳平两道防线都会瞬间被粮军击破。
这是场豪赌,不过,话说回来。自古以来,疑兵之策都是行的险兵之策,这本身便是一场赌博。
并不是说,长孙忌明知故问。长孙忌询问他真正的目的便是想要看看这个王良并是真有本事,还是灵光乍现的原因。
若是真有本事,那肯定是条条框框,事情的各个细节都已经了如指掌了,虽然在外面看来行策危险万分,但是在自己看来确实胸有成竹。
但若只是灵光乍现,那肯定是处处都有漏洞,一旦遇到战时便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我们不知道粮军什么时候能够识破你的计策,但是现在既然援军已经到了,就不要再做着风险之事。”
“今晚,连夜便要在河边筑起防线。以防粮军进攻。”长孙忌对着王良并说道。
“粮军既然到现在没有识透,想必也不差这一晚。这天色一黑,这河水又因为昨夜暴雨上涨了不少,粮军想必不会趁夜过河的。”
“将军和将士们劳累了一天了,不如休息一晚,养足了精神,明日在准备在河边建起防线。”王良并劝解道。
长孙忌扭头看了王良并一眼,有些不明深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想必,这天下是靠人,鲜血一点点的打下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高将军不知道吗?在没有得到胜利之前永远不要松懈,因为大多是人都会死在通向成功的前一天晚上。”
“我们要以最坏的的打算去面对敌军,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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