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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猴苦笑了一声，整张脸像是开了燃料房，各种情绪掺杂其中。

有惊喜，有害怕，有担心，有愧疚，其中还混着几分怨恨和杀气。

他低着头，不敢再看马迹的眼睛，脑袋里混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想了很多，思考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你在磨蹭什么？那姓马的到底死了没有。”远处黑暗中传来一道声音，猛然将他惊醒，他浑身猛地一抖。

“啊，啊，已经死了，死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镇定，只是再怎么也隐藏不住那略带颤抖的惊慌。

“呼~”

他传出了一口气，似乎刚才他喊出的那句话又重新给了他力气，让他内心又重新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马迹。

似乎是听出他声音中的不对劲，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远方又重新传出来喊声，刘猴听出来，那是李仆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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