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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石子砂土,全部都拍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一些顺着他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嘴巴,窜进了他的口腔里面。
黄送皱个脸,不断的向外吐着砂土,看着远处只能看见一个马屁股的马,暗骂了几声。
这一阵狂风袭来,倒霉的自然不光是他,过路的百姓,还有一些其他守城的士兵都是吃了满嘴的泥沙。
百姓自然不敢大声嚷嚷,虽然贱了一嘴泥,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能骑着马的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而守城的士兵自然不依,自来都是他们作威作福,找别人事端,哪有别人找他们事情的。在将嘴中泥沙吐尽之后,皆是跺着脚指着远处的马屁股大骂不止。
黄送看着他们骂了一会,依旧还没有停止,还有几个新来的正准备换班之后,找人将刚才骑马过去的人找出来,给收拾一顿。
他本来也没有那么好心,去管教这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崽子们,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他的远方表侄,正在那里嚷嚷着可凶。
黄送也不多说,直接走上前去就是一脚,将他那远方表侄踹倒在地,在他一脸惊讶的表情中,训道:“骂两句过过嘴瘾就得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平日了欺负欺负过路的百姓、商贩也就算了,也不想想,能骑着马冲进城门的人是谁?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
“还想找他算账,别到时候,被宰了,丢在一个死胡同里,连个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罢,也不停留,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眯着眼准备休息一会。
不过,耳边却是一个殷勤的声音传来:“表叔,你说这人是谁啊?您见识广,能给咱也说说白?也给咱长长见识,免得日后不开眼,得罪了了不起的人,也引得您跟着吃瓜唠。”
黄松睁开眼,看着满脸堆着笑的表侄,本不想搭理他,但见他眼里有些恳求,心一软,想着也就开口给他解释解释。
“你不动脑子想一想,能在城门纵马奔驰着向皇宫冲去的除了军方还能有谁?”
“军方的人,原来是信使。”
黄松见他表侄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说道:“那信使这般奔驰而去,定是前线出现了什么重大事情。黄小子,我告诉你,你这几日可要小心一些,别没事情找事,这群人从战场上退下来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人。你若是想要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继续作。”
“哎,表叔,瞧你说的,我又不傻,自然不会去招那群杀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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