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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野狗满眼怒火的围着一只半大的狼崽,那狼崽浑身是血,目光中透出一种不屈和倔强,呲着牙,恶狠狠地冲着那三只野狗在低吼,院子里还横七竖八躺着十几条野狗的尸体,都是满身血污。
北宫新骑马跃进院中,那狼崽看到北宫新,眼睛一亮,一个前跃趁其中一只野狗不备,一口咬住它的喉咙,将那野狗扑倒,剩下两只野狗一看同伴被扑倒,早已胆怯,撒腿就跑。
北宫新翻身下马,冲自己的布囊里拿出一块肉干,扔给那狼崽,狼崽夹着尾巴叼起肉干欢快的吃起来。
北宫新哈下腰,怜惜的摸了摸狼崽的头,喃喃道:“小家伙,几天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怪我,让你受苦了,是不是饿坏了?”
那狼崽大口的嚼着肉干,哼唧了一声,表示回应。
此时,张肃坚和北宫葵牵马走进院子里,张肃坚看到那狼崽,惊道:“哎呦!怎么搞得满身是血?”一眼瞥到院子里的野狗尸体,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赞道:“这小子,果然不同凡响,新师姊喂出来的小家伙,就是有泼辣劲儿,看看这放倒了多少只野狗!真厉害!”
“阿坚,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现在敢当面打趣你新师姊了!给你个机会,快把那些死了的野狗,都收拾收拾,炖一大锅做为饭食犒劳我和你葵师姊,算你将功补过了。”北宫新佯装嗔怒道。
“好嘞,新师姊你和葵师姊就进屋等着吧。”张肃坚一句痛快的应和,赶快到屋子里拿出了铁锅,架起了灶台,铁锅里添好清水,把十几只野狗清洗了血污,卸下几条狗腿,去了毛扔到盛水的铁锅里,拾了些柴火,生火炖肉。
北宫葵也不言语,只是满眼含笑的看着张肃坚忙活着,狗肉炖上后,她默默的进到屋子里,把桌子擦干净,准备了碗筷,洗好了,摆在桌子上,等着张肃坚把狗肉炖熟。
北宫新也没闲着,等狼崽吃完了肉干,便到院子里的水井里打了一水筲的清水,把狼崽唤过来,将水筲里的清水泼到狼崽的身上,清洗它身上的血污,如此反复四五次,终于把狼崽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原来,它并没有受伤,身上的血迹都是那些野狗的血,喷溅了它一身。
北宫新轻轻抚摸了狼崽的头,嘟囔道:“应该给你起个名字了,叫什么好呢?阿坚啊,已经被人家叫了,对了就叫阿戡吧!阿戡!”
那狼崽好像能听懂似的,用头蹭了蹭北宫新的腿。
不一会,张肃坚喊道:“新师姊,葵师姊,开饭啦!快到屋里吃饭。”北宫新这才闻到一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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