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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从未有过的孤独感突然涌上了心头,鼻子一酸,任泪水又夺眶而出,在脸颊上肆虐。
“原来你也是个孤儿啊?我也是,我是师父捡回来的,他亲口和我说的。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出了多少像咱们这样的孤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能等来太平盛世。”看到张肃坚满脸泪水的讲述,北宫新也想起了自己的悲惨身世,不禁喃喃地感叹起人生。
张肃坚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不是还有你师兄么?哪像我这样,没人管!”
北宫新白了张肃坚一眼:“现在别提我那个傻师兄,这样吧,你以后就跟着我和师父吧,反正你也想不起什么了!咱们一起相依为命。”
北宫新的话,让张肃坚心中好生温暖,自己什么都忘记了,突然听到一个陌生人说出一起相依为命的话,就好像寒夜里身边燃起了一堆取暖用的篝火。顿时心里热烘烘的。
两人正聊得开心,突然一个声音在屋子外边喊道:“那个疯老道,来!你下来,咱们俩比划比划!”
北宫新嘀咕一句:“那个臭道士又来找事了!”
张肃坚听到北宫新的话,不禁有些好笑,张云羡穿着破道袍,北宫新骂臭道士,不是连他师父也连带一起骂了么,随口问了句:“那道士是谁啊?”
北宫新一边出门,一边道:“叫什么司徒百钧,一个怪人。”
“司徒百钧?这名字听着好熟悉啊!”张肃坚急忙跟着北宫新出了门。
来到院子中,只见院门口立着一个道士,大约四十多岁的,三绺短髯,面相有些滑稽,正掐着腰和躺在院中树上的张云羡叫嚷。
张云羡好像没有看到人一样,闭着眼睛,侧身躺在大树碗口粗的横枝上悠然自得的享受着树枝被压得一颤一颤的乐趣。
那司徒百钧见张云羡不理自己,有些气急败坏,骂道:“你个挨千刀杀的臭道士!假装糊涂,不理我,那算了,宗政戡的下落我就不告诉你了!”骂完,脸上露出狡黠一笑。
张云羡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道:“又来骗我,我的徒弟都在屋里了,你个傻瓜,拿这来骗我!”
北宫新在张肃坚身前听到司徒百钧说有宗政戡下落的消息,身子一颤,刚待开口想问,听到张云羡的回答,失望的喃喃道:“哎……又犯病了,把臭小子当成我师兄了。”
张肃坚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不过,看那叫司徒百钧的却特别眼熟,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芙蓉寺!”
正在此时,司徒百钧也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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