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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比清晰,比之前不知道的是“粗”还是“叔”清楚多了,根本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朱竹云的眼眶瞬间红了,晶莹的泪珠顺着精致的面庞滚落。
她颤抖着将福儿搂得更紧了些,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落下无数个轻吻。
“母母”
福儿笑个不停,小手抓着母亲的衣襟,又清晰地重复了几遍。
每一个音节都像蜜糖般甜进朱竹云心里。
戴维斯和戴沐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兄弟俩对视一眼,默契地一个向前,一个向后。
戴维斯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妻子含泪的笑颜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我就知道”
朱竹云声音哽咽,鼻尖轻蹭着女儿的小脸,“我们福儿最聪明了。”
晚饭的后半段,朱竹云高兴的模样也感染着其他两人。
哪怕福儿已经被抱去睡了,他们三个仍旧谈天说地地聊了很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寝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戴沐白皱着眉头睁开眼,宿醉的钝痛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眯着眼看了看窗外,日头已经高悬,显然早过了平日起床的时辰。
简单梳洗后,戴沐白懒洋洋地踱出殿门。
老总管立刻捧着礼单迎了上来,看那架势,显然已在廊下等候多时。
“王爷,这是昨天陛下说需要您过目的礼单。”
老总管恭敬地递过来,袖口还沾着晨露的湿气。
戴沐白往太师椅上一倒,随手展开,却在瞬间被那密密麻麻的字迹晃得眼晕。
他啪的一声合上,没有片刻的犹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嘟囔了一句什么总算是理解了胖子看书时的心情了。
“你直接念吧,我现在看什么都像在转圈。”
老总管清了清嗓子,“陛下备了极北寒玉雕的'雪魄'一对,皇后娘娘亲手绣的'月华锦'一方,还有”
“等等。”
戴沐白突然抬手打断,“皇兄把'雪魄'都拿出来了?那不是他”
他顿了顿,想起昨夜戴维斯微醺时说的话。
有些东西,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不用想太多。
老总管了然地点头,“雪魄是陛下的心意,而且是由皇后娘娘主张送出的。既然是月夫人大婚,自然是要送最好的。”
不用说,后半句一定是戴维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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