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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哦？”钱守善笑了：“那唐小姐可否为钱某解惑？”

钱守善有个缺点，那就是好色，唐栀这么漂亮，按理说他定然动心，可也不知为何，面对这小姑娘，他非但没半点邪念，还老是想起之前，他光是看她照片，就生出了惧意。

这让他觉得很没场面，说话字字句句都带着压迫。

徐达扯了扯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吓唬小姑娘。

唐栀哪会被吓到，非但没有，她还姿态悠闲的靠在沙发里，神色冷漠。

她这举动，着实叫钱守善跟徐达懵了，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听唐栀语气平静的开口了。

“刘培培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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