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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能否捡漏,杀此恶獠。”
听到新妆杀气腾腾的诚挚心声,绯妃欲言又止,并非怀疑新妆这番言语的真实性,只是过早下场,很容易落个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下场,新妆是自愿如此,绯妃却不愿让朱厌那拨新王座坐享其成。
对绯妃而言,道理很简单,蛮荒必须有朱厌这类做事说话无法无天的修士,但是蛮荒绝不能交予朱厌他们这一小撮大妖去打理。
既然暂时无法决断,绯妃只好转移话题,打趣一句,“他确实配得上宁姚那样的女子。”
新妆沉默片刻,笑道:“谁说不是呢。”
如果两座天下能打的,果真如郑居中的安排,一个接一个,或认输或死于擂台。
那他郑居中,将来成功立教称祖了,岂不是随意对两座天下予取予夺,到时候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绯妃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抬头望向天幕,猜测那位小夫子是否正在俯瞰此地此景。
如果说白泽是为了求个心安,所以选择意气用事,不惜一死了之,你礼圣也不管管?
言师到底是一位道龄悠悠的老前辈,正因为他远离是非,看待大势反而更加透彻。
作为一个能够与碧霄洞主互称道友的修士,言师在漫长的修道岁月里,实在是见过太多世道与人心的波澜起伏。
无数学道人的花开花落,老人猛然回首,故人一一凋零,不知不觉便是万树空枝的光景了。
人间诸君休要小觑了郑道友。
郑居中抛出这么一个荒诞提议,看似置身事外,将自己摘出,坐收渔翁之利,实则不然,此人欲想“正本清源”,由他担系两座天下的最大因果。
表面上,郑居中心高气傲,目中无人,问心于“全部的山上”。
显而易见,是要逼死白泽,不给白泽被迫跻身伪十五的机会。
言师内心有些遗憾,可惜多年未见碧霄道友。
不知道当年自己赠送出去的酿酒方子,如今酿出美酒了么。
道之所系,由不得碧霄道友闲逛蛮荒。自己何尝不是身不由己,无法优哉游哉。
类似的处境,其实还有当年十万大山的老瞎子。
剑气长城的陈清都,还有蛮荒托月山,在大战之前,都要先确定这位之祠道友的态度。
即便无法与其结盟,也要争取让他保持中立。
米裕仗剑而立,面朝妖族大军。
背后,就是剑气长城。
当年阿良他们也一定是这么觉得的吧。
山巅那边,谢狗站起身,揉了揉貂帽,脚尖一点,轻轻跃上栏杆。
“少女”眯眼看着高处,天边的朝霞和晚霞,都是不花钱的脂粉呐。
兴许是近墨者黑的缘故,曹慈下意识模仿某人,卷起了两只袖子。
汇聚大骊地支之力于一身的周海镜便有些尴尬,“我们怎么办?到底算几个人?”
法宝可以外借,但是阵法一道,却需要韩昼锦他们合力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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