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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笑道:“那就到时候再说。”
宁姚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辙,“接下来去哪儿?”
陈平安想了想,“去铺子那边看看刘羡阳咋样了,顺便把你的那把刀从地底下拔出来。”
宁姚雷厉风行道:“那就带路。”
她突然问道:“你身体没事了?”
陈平安咧咧嘴,“大问题没有,但是除了练拳之外,接下来每天得跟你一样,得煎药吃。杨爷爷说如果效果不好,可能还得再花钱。”
宁姚疑惑道:“你真信啊?”
陈平安笑着摇头,好像根本就懒得跟她计较这类问题。
在走出小镇后他便卷起袖管,摘下那柄压衣刀,还给少女。
她藏好压衣刀,又去取回那柄被搬山猿踏入地面的狭刀,至于那把送出去的剑鞘,被陈平安暂且寄放在宁姚这边,她将其悬挂腰间,于是那柄飞剑总算就有了栖身之处。
当陈平安和宁姚走到廊桥南端,看到一位马尾辫的青衣少女坐在台阶明情况。”
那五人这才进入屋子,三个黑衣人轻而易举地分别扛起箱子,首尾两人空手护驾,缓步走入泥瓶巷后,皆是飞奔而走。
宋集薪若有所思。
稚圭撑起一把油纸伞,递给宋集薪一把稍大的,在锁上正屋门灶房门和院门后,主仆二人撑着伞站在院门口,宋集薪望着红底黑字的春联和彩绘的文门神,轻声道:“不知道下次我们回来,还能不能瞧见这对联子。”
稚圭说道:“走了就走了,还回来作甚?”
宋集薪自嘲道:“也对,混好了,回来都找不着人炫耀,混不好了,看笑话的人又不少。”
雨水不停,小巷逐渐泥泞起来,稚圭实在不愿意多待,催促道:“走啦走啦。”
宋集薪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泥瓶巷巷口。
稚圭走在前边,脚步匆匆。
宋集薪走在她身后,脚步缓慢,当他经过一户人家院门所对的小巷高墙,手持雨伞的宋集薪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少年看着并无半点出奇之处的黄泥墙壁,怔怔出神。
前边稚圭转头一看,忍不住埋怨道:“公子,再不走快点,雨就要下大啦!”
伞下少年看不清表情,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动作后,少年应了一声婢女的招呼,终于开始加快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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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瓶巷外街道上的车厢内,大骊藩王宋长镜正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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