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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艾茉叶说过的,关于王太后的撮合。
艾茉叶咬着牙催促,“你快点走吧,都这么晚了。”
“帝叔叔,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起先只是小声抽泣,后来是嚎啕大哭,精疲力尽。
一家三口在雪地里行走,留下踏实的脚印。
帝冽把她放到床上,妲妲满床乱跳,对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龇牙咧嘴。
帝冽取下威严的军帽,露出深邃黑发和冰蓝的眼眸,尽可能对帝国的囚犯展现出和蔼可亲的一面,“囚犯sb250在吗?”
明明没有太久的时间,为什么连父母的面容都开始模糊?
她好想趴在他们怀中痛哭一场,将所有的情绪化作眼泪一并释放。
清冷的香味,让她想起以前冬天时,跟父母一起赏雪的景象。
帝冽假装看不见她在打哭嗝,说,“还吐吗?”
帝冽扶她站起来,又拧毛巾给她擦脸,喝水漱口。
“哭吧。”
麦麻看不得她哭,急急忙忙就想出去找吉雅拿药,但是迎头被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得一激灵,整个人呆若木鸡。
帝冽优雅地越过她,顺手将军帽扔在矮桌上,大长腿迈向卫生间。
帝冽脱下军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直到闻到熟悉的宛如雪木的清香,她才反应过来,揉揉红肿的眼睛。
他的怀抱清爽也温暖,如同这宇宙间最坚不可摧的壁垒,能阻挡一切的风霜雨雪。
等孕吐好不容易缓解,艾茉叶眼泪也哭干了。
麦麻觉得他眼熟,但想了半天也没对应起具体的身份,只看一身眼熟的帝装,觉得不是坏人。
帝冽没说什么,只转身离去,肩上银亮徽章在空中留下锐利的残影。
帝冽没动,盯着艾茉叶兔子一般又红又湿的眼睛。
十八岁的独生女,从前顺遂无忧,从来没这么无助脱力过。
帝冽闭上眼睛,下巴抵在艾茉叶发顶。
她挣脱父母的手,跑到最前方,朝身后手牵手的父母挥手。
艾茉叶扭头,因泪眼朦胧,一时间看不清来人是谁。
孕吐并没有缓解,帝冽拿来垃圾桶放在床旁,艾茉叶直干呕,但是连水都吐不出来了。
不是不能想象,这个女孩有多难受。平时总活泼阳光,看似欣然接受了全部。
她也还年轻,从小到大很健康,最严重的病是高烧,在家人的看管下,跟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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