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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一声清响,地上几名入侵者同时身首分离,头颅鲜血飞喷数米!
血流成河映在白晟冷漠的眼底,他没有一丝表情,转身向地堡深处走去。
·
“指挥部呼叫,指挥部呼叫,白晟?你还在吗?”沈酌蹙眉重复两遍,终于无奈地呼了口气,随手摘下指挥麦丢在桌上,喃喃道:“动作太快了吧。”
其余指挥人员在与阿玛图拉和安东尼奥分别联络,只有白晟这条线是沈酌一人负责的。水溶花坐在操作台边另一张椅子里,笑道:“没事,看现场的异能监测波动也一样。”
魔女的精神体轻飘飘坐在桌边,托着腮百无聊赖:“宝贝,我也想吃那家超美味的埃及菜。”
水溶花满眼溺爱:“没问题亲爱的,待会咱们也去,你想吃什么?”
“小人排。”
“……”
沈酌起身去倒了杯咖啡,路过的工作人员无一不垂手尊敬问好让路——谁都知道这位申海大监察官位高权重,与他们的顶头上司阿玛图拉关系密切,而且他身后还有那位凌驾于全球百万进化者之上、足以用武力颠覆一切的暴君。
沈酌礼貌颔首,回到座位,水溶花揶揄笑问:“感觉如何?”
“?”沈酌一挑眉。
“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如何?”
“……”
沈酌脸上表情有点微妙,坐下来喝了口咖啡,望着高处的异能检测波动屏,半晌淡淡道:“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但凡有任何小组作业或者课题,都是我一人负责九成以上工作量的,对吧。”
水溶花作洗耳聆听状。
“我做实验,我记数据,我写论述,最后我做PPT。上台演讲偶尔是组员一同完成,但绝大多数情况是我负责回答所有问题,因此每次分组我都是班里最抢手的那一个。”
“直到有一次跨专业课题,我遇到了隔壁化学系一位控制狂师姐。她不允许我们任何人染指那份作业,于是她做实验,她记数据,她写论述,最后她做PPT,我只在最后上台演讲时坐在她身边当了一朵安静的插花。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水溶花期待地摇摇头,只见沈酌放下咖啡杯,转过脸来,面无表情:
“爽翻了,大佬带我飞。”
水溶花:“……”
“但那在我整个学术生涯中只出现过一次,因为师姐也很抢手,大家觉得把我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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