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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桥,所以……”
话音戛然而止,沈酌猝然伸手往下,按住了白晟的手背。
叮当!
皮带扣与瓷砖碰撞,发出一声清响,紧接着是黑色西裤拉链退下的细微声。
“大白天发什么疯?”沈酌想回头,但压迫中没有空隙,只能用力试图按住白晟强硬而灵活的五指:“你怎么了?”
镜子里白晟的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沉沉笑了声:
“没什么,你说。我听着。”
白衬衣纽扣从下往上地一个个被解开,沈酌削薄的腹肌被迫贴在大理石表面上,带来尖锐的凉意,体重压迫让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额头几乎要抵到了镜子上。
沈酌简直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人是来秋后算账的,咬牙道:“你用脑子想想,我怎么可能答应傅琛,在苏寄桥眼里哪怕我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能脑补出一串离奇情节,他本性就是那么偏执极端,你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就……”
“没有。”白晟轻描淡写说,“我怎么可能听信那个疯子的胡说八道。”
挣扎中沈酌断续的气息在镜面上熏出模糊水雾:“那你在做什么?”
紧接着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
隔着制服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被顶住了,而且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急迫、强硬而勃发的压迫感。
“话说,咱们以后上哪里去渡过臣服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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