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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化的想法，反之亦然。就像光中存在影子，影子中存在光线一样，它总是含有异性的属性，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话，有可能你所认为的理想就是真相，而真相本身也成为了你的理想凯姆刚才所说的两者都是。”

“确切地。”

“为什么N要回答”

不知道是他本来就学识渊博，还是N聪明，但是所有发声的机会都被凯姆剥夺了。

“我只是填写了根据你的假设公式得出的答案所需的数字。你不必担心底层公式。”

“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假设，即使它有点缺乏。也就是说，我不知道塔本身是否有任何东西支持它。”

事实上，看过一段时间的凯姆也能得出这个假设。如果有证据支持这一点，合众地区的考古学家早就发现了它。

“研究历史，了解当时人们的深层心理吧？

“你刚才说了一些数学公式，但是你数学好吗？”

“是的，掌握从公式推导出来的答案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我最多只研究了考试用的程度，但这是一项可以应用于各个领域的研究。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一项基础研究。”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体会到数学的乐趣。”

不知道是否真的会有学习的机会，但凯姆听了N的话点了点头，隐约觉得如果希罗娜学习的话，那就值得了。

“我们去下一层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听到希罗娜的话，凯姆点了点头，N跟在他们身后。

“你又把事情搞得很复杂了。”

顺着墙边的螺旋楼梯，三人登上了三楼。它的建造方式是这样的，因为有台阶，所以只有单向交通，而且它的设计是为了如果你走错了路，你就得一一回去。

“而且这很危险，不是吗？”

过道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东西，一失足就会摔倒。

“从现在开始就这样了，小心脚下。”

“呃，你真的从山顶下来了吗？“

凯姆对N的话做出了反应。

了解了前面的层次，就意味着你已经走过这条路了。要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就需要在之前爬过这座塔还是从塔顶下来之间做出选择。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从高层下来更容易根据情况进行思考。

“是的。我是从上面下来的。但是凯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以前爬过这座塔的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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