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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就是行走阴阳两界的人，对这种鬼怪传说自然是不信的。

她的族人都死光了，拿来的英灵？

夏鹿想要嘲讽她两句，可是看到她眼睛里无比认真光芒，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或许她自己也清楚什么英灵，什么鬼怪都是虚无缥缈的，可是她还是会认真执行她部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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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她来说，与其说是一种信仰，不如说是一种生活习惯，用来纪念她曾经的记忆。

很快，她的手移动到了夏鹿的小腹，夏鹿忍不住打了激灵。

这是啥意识，那都涂吗？

指尖轻柔，写写画画，可是夏鹿心跳却一点点加快了。

不知不觉已经三四十分钟过去了，夏鹿身上被涂上了一层白色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诡异无比。

这图腾不像是装饰品，更像是一种威慑敌人的方式，涂抹上之后，夏鹿感觉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妹殊涂抹完了，后退一步，认真打量自己的杰作，轻轻点了点头。

“不错，你的身体很强壮，之前我还担心画不完呢，这事只有我族上了年纪的祭祀才做，我也是第一次，所幸看得多了，没画错。”

夏鹿这才明白她之前在自己身上一番审视是在干什么，原来早就打算给自己画图腾了。

此时，水流已经不见了，原本球形的空间出现一条通道。

妹殊转过身进入通道，一抬手，白光闪烁她身上又多了一件衣服。

夏鹿却没有衣服，也不能回头去拿自己的，站在门口呆了一会，突然想到之前古月的事情，催动身体里的源质母菌。

索性他学的不错，身体上很快出现一条条藤蔓，遮挡在身上成了一件衣服。

还别说，配上一身白色的图腾，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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