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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个能顶他一百个。

自己比他们好的，似乎只有家世。

那自己的反叛家族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是叛逆的孩子，到了吃饭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家。

犹豫就像是种子，在心里扎根，长出名为自我怀疑的树。

“我感觉......有些无力。”凯撒斟酌后还是说了出来，“现在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都不在我的把控内。”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掌控欲这么强的人吗？”陈墨童歪头，“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或许是因为以前足够自信。”凯撒喝了口酒，“上位者不都是这样，越没有自信就越是想握住些什么。

当我开始审视自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没以前想象的那么好。

我言灵只是镰鼬，虽然被成为统御的言灵，但其实这玩意在现代战场上就是个笑话，几个扩音机就能让镰鼬失效。”

“我还没有言灵呢？！”陈墨童打了凯撒一下，“嘲笑我是吧？！”

凯撒摆手，说道：“而且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家族给的，如果把楚子航放到我这个条件，他会不会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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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童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凯撒连这话都说出了，那心理问题确实有点大。

同意了自己的一切来自于家族，就代表他以前所有反叛家族的行为都只是不懂事的叛逆，他其实就是家族的附庸而已。

“学生会是追随着我，还是追随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

“我前两天自己去芝加哥了，给你看照片。”陈墨童打开手机，调出相册，“我在跳舞哦。”

凯撒愣了一下，摇头失笑。

对女孩诉苦的家伙是不会招人喜欢的吧，陈墨童听烦了也正常。

手机上的照片一张张划过，在人来人往的广场，在午夜寂静的小巷，在旅馆的小房间里，她摆出或是优雅或是搞怪的姿势，跳的沉醉。

“很漂亮。”凯撒把手机还给陈墨童。

“那当然，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个舞蹈家。”陈墨童自豪道。

“我家有剧院，你要是想......”

“但我的梦想不是有观众为我欢呼。”陈墨童笑道，“我那时候想着的是做最好的舞者，跳出最好的舞。

无论是在广场还是小巷，身边人满为患还是空无一人，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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