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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了他的背,“走了,夏弥。”
“来了。”夏弥回望了一眼爱琴海。
风依然乘着浪尖翻飞。
依稀间,她还能从浪花见看见那个穿白裙的女子。
夏弥握紧了尹笛可留下的匕首,向诺顿走去。
她需要带给李元昊一次痛心疾首的失去,才能抚慰心中翻涌的仇恨。
奥林匹斯的神庙中。
朱诺的尸体早已在风中消散。
李元昊守在妻子的茧旁,给朱诺念着一些来自人类世界的童话。
静谧的黑暗力里只有他和什么都听不见的朱诺。
“陛下,海神他们回来了。”
玛尔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在李元昊半疯之后,他是唯一一个敢在这种时候打扰李元昊的人。
其他的守卫都站在门口装凋塑,生怕惹到李元昊被弄死。
在漫长到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黑暗中终于传来平静的声音。
“让他们到神庙等我。”
“是。”玛尔斯行礼退下。
“我要先离开一会儿了。”李元昊封好朱诺的冰棺,“你再醒来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完成仪式了。到时候你将和我一起,获得永恒的生命。”
当李元昊来到神殿的时候,尼普顿和墨丘利已经到场了。
李元昊的目光扫过两人,“就剩下你们两个了?”
尼普顿正襟危坐,恭恭敬敬地说道:“好像是”
“我来迟了。”背后鳞片碎的不成样子的普鲁托走进神庙,在自己的位置上抱着胳膊坐下,一言不发。
芬里厄苏醒的时候不光注意到尼普顿他们三个,同样也注意到他了。
但因为从普鲁托身上感觉到了同样的血脉,芬里厄以为普鲁托是过来护卫他的,就没对普鲁托下手,让普鲁托有机会趁机讨逃回了罗马。
不过虽然身上没有被芬里厄打伤,但普鲁托精神上伤的不是一般重。
源于芬里厄的感召让他差点跪下忏悔自己的罪行。
要不是想到当初在罗马时被夏弥下令撤退的屈辱,他估计得当场倒戈。
毕竟他在众神中算个奇葩,像伏尔甘和尼普顿是为了权力放弃荣耀背叛族群,他是为了荣耀而背叛族群。
甚至他的封号都只是冥王,没有逾越大地与山的名号。
李元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对墨丘利问道:“密涅瓦呢?”
“躲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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