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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总是有很多迫不得已,你要学会接受,阿提拉。”
匈奴的特使进入罗马城中。
卢阿牵着阿提拉等候着罗马皇帝的召见。
他们面前各国的使者来往不止。
所有使者都打扮地珠光宝气,只有阿提拉和卢阿还穿着草原上的装束,贵族经过他们身边都要加快脚步,以免沾染上他们身上挥之不去的膻味。
终于,轮到他们觐见了。
一位穿着丝绸的贵族走到他们身前,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
而面对这无礼的贵族,在草原上以勇武和刚直着称的卢阿,却弯着腰,掂着笑脸上前攀谈。
“匈奴使团,阿提拉?”
“是的,我们”
卢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贵族却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准备一下,快到你们了。”
在贵族走远后,阿提拉凭借着优秀的听力,依然听见了贵族和同伴讲的话,他们在埋怨为什么要接待匈奴人,他们身上穿的可是从东方运来的丝绸,这下都臭了。
又不是我想来的。小阿提拉在心里说。
她从小的眼力和听力就异于常人,这让她在草原上总是能第一个发现猎物。
她的父母也为此而骄傲,称她是天赐的勇士。
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的听力能差一点。
阿提拉吸了吸鼻子,把泪珠吞回眼眶里。
阿叔说过,在这里,没人会同情眼泪,他们只会把这当作你软弱可欺的标志。
要凶狠,阿提拉握起馒头似的小拳头,敲着胸口给自己打气。又龇了龇牙,奶凶奶凶的。
冬——
正当她在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一个黄金镶嵌的小酒壶正中她的脑袋。
得亏她身体不凡,才没有被一下砸到在地。
但即使如此,鲜血也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阿提拉看着脚下染血的酒壶,愣愣地抬起头,看到了一群正对着她龇牙咧嘴的贵族小孩。
卢阿看见阿提拉被砸,赶紧蹲下身,用手给她擦血。
可常年握刀引弓的手或许能生撕虎狼,却难以安抚一个孩子的伤口。
血依然从阿提拉的伤口淌下,滴落在凋满花纹的地砖上。
“阿提拉,快按住伤口。”卢阿满脸焦急,“这可怎么办,待会见到皇帝可不能失礼啊。”
阿提拉按住伤口,呆呆地看着眼前着急的叔父。
明明是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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