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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咱们在这汴京城里头也住不长久。只是想着云欢和海棠,有些割舍不下,说起来,海棠本就是江湖儿女,这会子陷落深宫,我多少还是带着几分同情的心思的!”
“莫要胡思乱想!”箫元澈亲吻着沈千寻的额头。“莫要忘了,云欢有恒毅那样宠爱,自然是算不得差的,至于箫元齐,他对别人固然是真心不够,但是对白海棠,却是真心真意,莫要担心了!”
沈千寻微微颔首,一时之间愈发觉着无话可说。知晓这人对自己的心思十分细腻,也觉着心满意足。
“主子!”
是安泽的声音。
“何事!”箫元澈依旧是不紧不慢,一脸坦然。
“古太守来了!”
“好极!”沈千寻这会子只要是有朋自远方来,就乐得忘乎所以。“想来是赶了不少时候的路了,安泽,吩咐下去,准备一间客房才是!”
“是!”
箫元澈同沈千寻一齐到了大厅,看着那古子奇跟田冯一处,站在一边等着。
见着他们二人出来了,沈千寻又大着肚子,古子奇见着愈发欢喜,朝着二人拱了拱手。
“老臣见过王爷王妃!”
“哪里使得!”沈千寻冲着那人笑了笑、“说起来,也好生惦念太守,未曾想到,太守今日倒是来了!”
“听闻王妃身怀六甲,我听着了,愈发欢喜,这才赶忙来了,只想着庆贺一番,还给日后的孩儿带来了一些薄礼!”
沈千寻看着那田冯的怀里还捧着一个小红木箱子,上头上着一个小铜锁。
古子奇小心翼翼地打开,她这才见着,里面的乃是一个分外精致的小银镯子。一对儿,小小巧巧的,上头雕着莲花,十分古朴。
“太守割爱了!”
沈千寻不认得这东西的好处,箫元澈却是知道的。
“这东西也不知是经过了多少年了。太守这一回竟然给了我们了!”箫元澈朝着那人笑了笑,都说古子奇公私分明,从不偏爱。但是现如今看来,分明就是格外欢喜沈千寻。
若非如此,这东西,必定会叫他留给最亲近之人。
在沧州,一直都是有这样的规矩的。
沈千寻一听,双眼发直。
捧着那一对银镯子,朝着古子奇说道:“如此厚礼,千寻受不得!”
“莫要推辞,却之不恭!”古子奇打趣的笑了笑。“知晓你有了孩儿,我就想着将这小东西送来给你,本想着我已年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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