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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晓,刚进门子,就见着那人,愁对铜镜,双蛾不画,默琐春山。呆呆愣愣坐在一边,说不出的心酸荒凉。在跟前伺候的,竟也还是那么一个伶俐的丫头铭鸢!
萧元章双目圆睁,朝着门内门外看了一眼。门外是闲阶花满,岑寂无人。门内是春怨愁坐,不贴花黄。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了一场雨来,淅淅沥沥,风雨潇潇,鸡鸣嘐嘐。愈发显得寂寥。
他冲进门子,朝着张宁九拜了又拜。扬声道:“母妃还活着么?”
那人自顾自地看着铜镜,半点反响都无。那铭鸢更是双目灼灼看着张宁九,谁人理睬他半分半毫?
“母妃!母妃,我是元章啊!”
张宁九背过身子,朝着铭鸢说道:“皇上新赐的夜明珠,挑拣几个大些的,派人送到五皇子府上去!”
“是!”铭鸢应了一声,笑了笑,凑上前,轻声道:“五皇子十分敬重娘娘!”
“我只得元章这么一个孩儿,自然是要对他好些,他待我敬重,也是应分,只可惜,皇上心思变幻莫测,叫人不可猜度,我心里焦灼,这皇储一日不立,我这心里,就愈发难安!”
“娘娘姑且放心罢了,这合宫上下,都知晓皇上对娘娘疼爱有加,在朝堂之上,也对五皇子十分赞赏,想来这立皇储之事,也不过就是早晚罢了!”铭鸢笑了笑,帮着那人装点好了金步摇之属,看起来摇曳生姿,分外好看。
张宁九冷哼一声。
“面上好,又有何用?纵使没句实话,叫我日夜悬心,大皇子野心勃勃,又担了个仁义无双的好名声,皇上前些时候还赏了他一身黄马褂,这又是何等子的荣光?我听元章说起,朝中大臣,有三分都是帮衬着三皇子的,着实可恨。眼看着咱们只有国舅爷一股子势力,如何够同大皇子争锋?丞相也着实厉害,个个儿都不容小觑!”
萧元章兀自听着,苦笑连连。
他现如今,悲凉逃窜,遑论皇位?
到底哪个是梦?逃窜齐国明兰是梦,还是其中之景是梦。他甘愿堕入梦中,一切都还来得及。总不至于不好收场,也不至于凄凉枉死。
“不说了!”张宁九摆了摆手,一脸惫懒。“说到底,这事儿还要看元章的造化了。这称王称帝,也要看命格的,依着我的意思,自然盼望元章千好万好。铭鸢,你同王公公说说,今儿个,务必要让皇上往我这里来才是!”
“是!”
铭鸢笑了笑,兀自去了。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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