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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她的缘故,反倒是伤了身子,才是大为不好!”
沈千寻微微颔首,苦笑连连。
“小喜乃是个可怜丫头!”
云欢对小喜还存着几分厌恶之心。忠仆不忘主,小喜生前也不知是做了多少荒唐事儿,切莫说是因为什么缘故,纵使是沈千寻待她不好,她也要忠心耿耿,莫存二心,况且沈千寻对那人恩重如山,分外珍惜。如此相像,到底为沈千寻不值。
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小喜有今日下场,到底不过就是自食恶果罢了。沈千寻忘了那人千般万般错处,只记得那人千好万好,故而十分伤心。
云欢向来是个记仇的主儿,知晓那人做了什么荒唐事儿,是以没有多少可怜的心思。毕竟,柳如云胎儿殁了,乃是小喜手腕。她如何得忘?
衰草连天,苍烟迷树。
从这雕窗外头看过去,只见得那荷池衰败,周遭寂寂,倒好似是到了暮秋光景。
想来小喜生前,这梧桐苑寂寥无声之时,必定也会隔窗听琴,看着这月明露重,必定也有几分冷清之感。毕竟当初在拾锦苑中,他们千好万好,日日欢歌笑语,哪里能叫她委屈了去?
那时节,他们相悖,并不往来。想来也着实叫人难过,这小妮子,必定是日日以泪洗面,着实可怜的很。她心里倒是生出了几分怜惜。
小喜智术浅短,反倒自害其身,落得如此下场。
柳如云不同她计较,纵使是没了孩儿,也未曾怨过一句,只是有些时候,恨意滔天,也好过波澜不兴。
“走吧!”沈千寻恋恋半晌,看着那牌位,长叹了一口子浊气,径自去了。
云欢跟在后头,顺手掩上门子。
沈枫也不知是那么多房姨娘,还有一个厉害的夫人,纵使是对小喜有心,却也惘然,这梧桐苑,再过数年,只怕是被传成一个鬼屋,日后再也不会有人进来。到底悲戚。
安泽安西在外头守着,见着自家主母出了门来,赶忙迎了上去,朝着那人苦笑两声。
“主母,咱们该回去了。若是出来的久了,被主子知晓,必定饶恕不过我等!”
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竟是这样没有血性。
“怕他怎的?”沈千寻冷哼一声。“他日日出门奔走,我何曾说过什么来?这会子咱们出来走走,倒是成了错事?云欢,你倒是说说,我可是抱病在身么?”
“主母一切安好!”云欢也是一脸为难。安泽安西的盼望,也是她的盼望,只是这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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