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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此地。他若是再凶狠几分,只怕这人是没了活路了。
也怪这人命图多蹇,沦落至此,非如此,何必求济他柳如惕。若非一朝失势,鸳鸯错飞,也不至于的。柳如惕想着这沈千暮跟沈千寻一般年纪,见着这人,到底生了几分怜惜之心,并不想着难为一二。至于大夫人跟自家妹子柳如云之间的风波,乃是那一辈的事儿,同沈千暮并无牵扯。是以,柳如惕也不记恨什么。
念及那大皇子,没有什么宋玉情,潘安貌,子健才。倒是娶了一个好妻子,这样为他奔走效劳,不辞艰辛,竟是单枪匹马,到了京兆尹来。还是这样的腊月寒天里头,着实不易。
其中一个小厮见着沈千暮往大牢去了,心中愈发惴惴,忙不迭地进了书房门子,朝着那人摆了摆手,说道:“大人何以叫那人去见大皇子?若是被旁人知晓,只怕是没了你我的活路了!”
“不妨事!”柳如惕摆了摆手,并不畏惧什么来。“她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还能劫持那人出走不成?不过就是两地悬心,这会子到了一处,若是不叫他们二人见上一见,未免太过狠心了些。你若是有这样一个妹子,你可会甘心看着那人吃苦受罪么?”
那小厮无言以对,苦笑连连。
“大人这样好心,只怕是日后那人还不领情哩!”
柳如惕也不多话,他并非需要谁人领情报答,只求自己心安罢了。
那人看着柳如惕一脸坦然,也不好多话,兀自点头,径自去了。
沈千暮看着这里头阴暗潮湿,比当初在汴京城中见着的,还要脏污几分,加上这京兆尹十分寒凉,她只觉得浑身发抖。这里头蛇鼠密布,叫人不敢下脚。
“到了!”
听了那小厮的话,沈千暮立在一边,看着那里头微弱的光亮。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囚衣的男人,蜷缩着身子,侧躺在石床之上,瑟瑟发抖。
“大皇子,有人来瞧你了!”
那萧元翊一听这话,登时就好似是看到了曙光一般,从那石床之上,翻身而下。看着那人,眉眼之间,带着期盼。
“谁来了?”萧元翊一脸期盼,朝着那头看了一眼,眉眼之间,颇带着几分期盼。“可是父皇饶恕我了?”
沈千暮听着这话,不禁悲从中来,这人说是这大燕的大皇子,身份矜贵,这会子竟然是连自家父皇薨逝都不知晓一星半点。
想着这人离京日久,不知道倒也寻常。
“是我来了!”她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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