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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求人,也不知怎的,竟求到了鲁青阴的门头,叫那人百般欺诲了去。现如今鲁青阴已死,千暮更是不远千里往京兆尹去了。你这会子倒是动了脾气,该生气的,乃是你我的孩儿,受了这样的磨难,竟无一人帮衬,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大夫人只得沈千暮这么一个女儿,这些年来,纵使是对旁人有几多心狠手辣,只是对那人,到底是存着十全十的真心,念及那人生死不知,又受了那样的屈辱,怔怔地落下泪来。
沈枫一听这话,手脚酸软,跌坐在地。
本想着必定只是谣传,未曾想到,竟是真的。
他的女儿,他的门头,竟然有如此屈辱之事。当真是败坏门风,惹人讥讽。这会子他们这丞相府,已然是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当真是可笑的狠了。
“你教出的好女儿,你教出的好女儿!”沈枫狠狠地看着大夫人,骇笑连连。“若是你好生教诲,她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正所谓是烈女不事二夫,她竟敢同旁人媾和!”
这会子当真是心尽气绝,更无活理。只有死也。
未曾想到,他身边尽是些樗栎庸材。本想着沈千暮颇有些灵巧之处,这会子看来,不过就是个腌臜东西,竟然委身鲁青阴!那算是个什么东西?纵使是叫她给那人看一眼,都算是造化了,哪里知晓,竟然做出了此等子丑事。
大夫人听着这人恶毒言语,登时就是汗出遍身,伶俐酣畅。纵横成渠。她冷笑更甚。看着那人冷喝一声:“我教出的好女儿?不错,我教出的女儿到底有情有义,知晓救助自家夫君,可是你呢?你贵为当朝丞相,本是有些天才,偏得闹到如此下场,白瞎了我的女儿!”
他们皆目裂颈炽,如同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大夫人凑上前,两眼通红,浊泪滚滚。
“当我不心疼么?我只得那么一个女儿,锦衣玉食,女红针黹,女史女戒,莫要多话,我这个当娘的,可没有半点错处,只是你,身为爹爹,竟然不管不顾,叫她求助无门,这才被鲁青阴算计了去,当真她心中好受不成?那京兆尹,又是个什么地方?这会子那丫头往那头去了。生死未卜,你倒是同我吵起来了!”
大夫人不禁想着那么一首小曲儿来:捎书人,出的门儿骤。赶梅香,唤转来,我少吩咐了话头,见他时,切莫说,我因他瘦。现今他不好。说与他又担忧。她若问我的身中也,直说灾悔全没有。
当初,她也同沈枫如此恩爱过。
反观如今,倒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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