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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急了。
“玉树,你这妮子,好大的胆子,你家主子往何处去了?怎的你在府上,却不见你们主子?”
玉树一听,忙不迭地跪了下来。
“夫人恕罪!”
“你们主子呢?”
“主子往京兆尹去了!”
“什么?”大夫人一听这话,惊的说不出话来,瘫软在地,慌慌张张。
这才二月里头,大燕本就是寒凉之地,那京兆尹,更是北风风口,寻常人等都是不敢走那条道上的,这倒好,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倒是赶趟儿去了。这是什么道理?“这还了得?这还了得么?那小妮子怕是疯了不成?”
玉树呜呜咽咽,听着这话,更是难过。
“主子说了,在这里等着大皇子归家,着实难熬,索性不管不顾地去了!”
“也罢,我且问你,好端端的,市坊之中怎的出了许多流言蜚语?只说是千暮同鲁青阴苟且?好端端的,怎的出了这样的传闻?”
玉树一脸哑然。
未曾想到,此事泄露。
“夫人,那鲁青阴,不是死了么?”
“死了不错,只是这传闻,也不知是从何处而来,你日日伴随你家主子,可知此事真假么?”
玉树听了,又是憋屈,又是恐慌。看着大夫人那副模样,心知是瞒不下去,索性就和盘托出。
大夫人听了,苦笑连连,心疼不已,浊泪滚滚。那人多么天真,哪里知晓那京兆尹的厉害之处?鲁青阴也不过就是个小三品,还是依附着萧元章的缘故,才得以如此造次,现如今萧元章逃窜,那人本就是没了靠山,不日将亡。这小妮子竟然听信别人谗言,委身与人。反倒是落得如此下场。
日后就算是救的大皇子归京,只怕依着萧元翊的负心脾性,必定嫌恶与她。日后可就完了。
“糊涂,糊涂,好生糊涂啊!”大夫人又是气恼,又是;怜惜,也不知那人受了多少委屈。“鲁青阴乃是五皇子的人,死了便也死了,无人追究,只是我儿的名声,却也是就这么完了,彻底完了!”
玉树不敢多话,呜呜咽咽,没个停歇。
“此事与你无干,你莫要哭了!”大夫人听着玉树哭声,心中烦闷更甚。“我且问你,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只得鲁青阴府上的几个小厮知晓,市坊之中,到底不过就是传闻罢了,只要说是无缘无故流传出来的,也就无人计较!”玉树知道大夫人话中深意,恰好她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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