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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遭,也叫我遂了心愿。”
玉树将那人送到了城门口,见着她打扮成翩翩男子模样,眉眼之间,透着几分英气,倒也看不出是个女子。也好在沈千暮本就十分高挑的缘故。
玉树依依不舍,紧紧地扯着那人袍袖,若是在寻常时候,哪里敢如何作为,怕招惹此人不快,也不知多么守礼,只是今时今日却是顾不得了。
玉树不禁想着,在凉州城那头,有一取《打枣竿歌》:送情人,直送到丹阳路,你也哭,我也哭,赶脚的,也来哭。赶脚的你哭是因何故?去的不肯去,哭的只管哭。你两下里调情也,我的驴儿受了苦。
他们二人虽为主仆,经历了这样的大风浪,到底难能,是以珍惜的很。
“主子,千万,千万!”玉树泣不成声。“玉树割舍不下主子!”
“我待你也不好,我走后,你还在岳宁阁守着,等我归来之日,给你许个好人家!”
玉树见着她,打马而去,不一会子就没了影儿,一时之间,怅然若失,颤颤巍巍,瑟缩着身子,躺在一边,心中悲哀更甚。愈发难以忍受。又怕被人瞧出端倪,抹着眼泪,回返大皇子府。
在路上就听闻鲁青阴一命呜呼之事,只是众说纷纭,没个准头。
玉树心里想着,那人丑事千万,也未必会猜到沈千暮身上。只是今儿个沈千暮主动找上门去,到底不好,日后指不定会如何如何,一时之间心急如焚,失魂落魄到了大皇子府。
那老关键见着玉树一人归家,忙不迭地走上前,朝着那人说道:“主母何处去了?”
“往京兆尹去了!”玉树知晓这老管家乃是个好人物,呜呜咽咽,又哭了半晌。“这一路也不知有几多艰险,她一个女儿家,也不知该当如何如何,叫人心焦的狠了!”
“你怎的叫那人走了呢?”
“这哪里是我的意思,我若是有半点法子,乃是不至于的,这不是没有半点法子么,这些时日,主子也不知为了大皇子的事儿**多少心,只想着日后那人归来,莫被辜负,主子纵然是泼辣了些,也是深爱大皇子的缘故。说来可怜见儿的!”
那老管家听着,双眼发直。
“这事儿怕是难的狠了!”她苦笑连连。哽咽难名。
管家见着,忙道:“你且回去歇着,这几日见着你也一样忧心,精神恍惚,主母怕是自有计较,这才不管不顾的去了,许是好事,也未可知!”
玉树摇头苦笑,见着那管家也是一脸忧色,轻声道:“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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