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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断然不会被鲁青阴折磨一夜。但凡是有法子救萧元翊出来,她纵使是死了,也是心甘情愿。只是这会子心如刀割,着实难熬。她本是想着,无论如何都干干净净,叫那人欢喜,一生一世如此,也是好的。偏得现如今,到底是脏了身子。
好容易才捱到了大皇子府上,那老管家见着沈千暮同玉树都好似是被打劫了一般,从外头走了来。大惊不已。忙忙上前,朝着那人行了一礼,问道:“主母这是从何而来?怎的伤着了?”
见着那人脖颈上头青紫片片,好不骇人,那一双眼睛,更是通红肿胀,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沈千暮一听这话,登时就是一阵恼怒,朝着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骇笑连连。
“怎么?想看我的笑话不成?不知事儿的东西,凭你也敢来问我不成?”
见那人眼神凌厉,老管家哪里还敢多说,瑟缩着身子,忙不迭地摆了摆手。他本就是好意。这会子正是多事之秋,大皇子又是在京兆尹牢里受苦,这府上,只得沈千暮这么一个女子支撑苦熬,到底艰难。老管家本也是好意,见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悲恸,这才多问了两句,哪里知晓,这人脾性依旧,着实不好招惹,忙不迭地立在一边,也不多话。一脸惶恐。
玉树再不怕沈千暮,凑近那人,轻声道:“主子小心些!”
“嗯!”沈千暮万分疲惫,应了一声,等到了岳宁阁,她登时就瘫软在地。泪流如柱。“玉树,给我备水沐浴!”
“是!”
玉树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吩咐着那些守夜的奴婢备下热水。
半晌,玉树搀扶着那人到了浴池。
看着这里头白湛湛的浴汤,她双眼发直。终究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再也不是那个了不得的大皇子妃了。被那样的人玷污如此,呵,着实可笑。
她褪去衣裳,那玉树见着通体青紫,登时就满脸是泪。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沈千暮泡在其中,轻声道:“这算什么,玉树,等到我救出元翊,再从头来过,倒也不差似旁人!”
玉树哽咽着点头。
如此焦灼等到第三日,还未曾见着那鲁青阴有半点动静,玉树被沈千暮吩咐,日日留心打探。哪里知晓,反倒是听闻那鲁青阴数日狎妓。并不曾有什么动静。
玉树愈发急了,忙不迭地回了府门。
“依着你的意思,难道说,这些都是鲁青阴哄骗我的不成?”沈千暮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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