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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燕,也不知是设了多少水陆道场,她犹自不安,亲自祈福不可。所能做的如此有限,如何就能这么走了呢?
这会子满心满意,满口满语皆是心酸。
沈千寻不再多话,看着安宁兀自跪在一边,为亡灵祈福,她打着帘子,径自走了出去。眉眼低垂,心中忧惧难当。
甫一出门,就见着那在外头候着的欧阳钰,苦笑连连。
“可是不愿?”
“你是知道安宁脾性的,这会子并非寻常时候,安宁想的多些,也是寻常之事,依着我的意思,你还是多加体谅为好,莫要叫她为难,赵国那头你既是放心不下,就先回吧,安宁在七皇子府上,你放心!”
“我割舍不下她!”现如今,当真是两难之境。
本是想着同安宁一处来,一处去,现在偏得叫他一人独自归还,这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我知晓你的心思,你进去问问安宁的意思,这事儿,旁人到底是不好说的!”
“好极!”欧阳钰颇有些恍然,刚进门,就见着安宁一身缟素,跪在蒲团之上,手中转着一挂佛珠,嘴里也念念有词。
听着动静,也不做声,兀自跪着。
“安宁!”欧阳钰凑上前,轻轻地唤了一声。“安宁?”
“唔!”安宁应了一声,这才微微睁眼。两眼红红,看起来着实倦怠。
“安宁,歇着吧!”欧阳钰分外心疼,这乃是他的小人妻,这些日子,朝夕相对,情深意笃,如何见得了这人委屈了去?“安宁,乖!”
猛然听着这么一句话来,愈发觉着心酸,吸了吸鼻子,漱漱落下泪来。
这几日,念及自家父皇生前功过,叫她泪亦不能为之堕,声亦不能为之出。着实悲凉,现如今见着欧阳钰,倒是珠泪滚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苦闷,倾泻而出。
“欧阳,自此后,我安宁就当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父皇母后待你如何,安宁心里知晓,日后嫁到了赵国,必定待你如同亲生骨肉,况且,我对你真心,七皇子跟千寻都对你十分欢喜,安宁,你何曾有过孤身一人之时?我总归是会陪着你的!”
安宁动容。
“这一回,欧阳,我就不同你一处回去了,可好么?”安宁心中悲苦难言,“我在七皇子府上,你放心便是了,皇兄皇嫂都待我十分亲厚,这里又是大燕,现如今萧元章逃匿,张贵妃已死,无人能欺诲了我!”
“都依着你的意思吧!”欧阳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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