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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祁听着浑身发颤,一时之间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苦笑连连。现如今是没了半点退路,听着这萧元章的语气,好似是对他也生了几分嫌隙。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自古而然。
只是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到底伤人。
“何以至此?五皇子,老臣毒皇子乃是忠心不二的,若非如此,这一回怎会舍生取义?”
“好一个舍生取义!”他那被断的臂膀,这会子还隐隐作痛,那种好似自己还有臂膀的感觉,一直都在折磨着自己,叫他浑身发颤,难以名状的苦楚,牵扯着他的心肝。“也罢了,也罢了,我也不怪你什么,这种事儿,本就无可言说!等到了齐国,还得养精蓄锐,只可惜,我母妃就此殁了!”
他虽然心狠手辣,对自家母妃却是极为孝顺。
国舅爷也知晓这人心思,不好多话,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漠然。不好多话,倒是不如咿呀步伐来的自在安稳。
次日星夜,才到了明兰城。
好在萧元章轻车熟路,到了南昌王府,见着里头灯火通明,忙道:“派人去传话,只说是元章归家!”
那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进了府门。
这些日子,惊心动魄,好似是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一般,心中悲哀更甚。
那龙渊听闻是萧元章投奔而来,喜极而泣,伤病也好了大半。忙忙叫人将萧元章引进门来。
父子相见,都念着张宁九已死、呜呜咽咽,抱头痛哭。两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到了这会子,却都成了小女儿情态、
一边站着的苓歌见着,双眼发直,他们二人如此动情,当真叫人惊骇的很。
“母妃殁了!”萧元章苦笑连连。“爹,母妃殁了!”
“我知晓此事!”龙渊两眼红红。“她跟着我数年之久,从未得过什么好处,现如今,客死他乡,终究回不得大齐,这心里,也不知是有几多悲哀!”
萧元章想到自家母妃生前等事,悲哀更甚。
“母妃聪慧灵秀,最是厉害不过,这会子殁了,留下爹爹与我,也不知是有几多伤心了!”
苓歌听着,双眼发直。
未曾想到,这萧元章对张宁九的感情也是如此深厚。传闻这人对自家母妃十分敬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苓歌从未如此嫉妒过一个女子。能得天独厚,得到这样心狠之人的真心。着实难得的很。
那人纵使是死了,却也好过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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