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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九已然开始说着胡说,双眼发直。
“皇上待我极好,是我对不住他,多少年来,都独宠我一人,还有什么好不满足?龙渊日后登基为皇,未必看得起我!”她这会子,哪里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哈哈大笑。“我要跟着那人一同升天去了!”
“娘娘,您这是糊涂了!”紫烟忙道:“你们快些,莫要叫娘娘难熬!”
这已经是回天乏术了。女子生产,本就是命悬一线,那些产婆哪里知晓,这世间女子在生产之时,还一心求死。
“我张宁九,骄矜了一辈子了。也算是值当,只是这日后,怕是有不少人会议论纷纷,挑我的错处,我又有何错?我不过就是爱上了两个男子,不过如此罢了!”:
紫烟听着心惊肉跳,又见着那几个产婆一脸子的讳莫如深,冷声道:“娘娘这是发蒙了。说的胡话!”
“是是是!”
“长恨复长恨,裁作短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惠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可以濯吾缨。你为我楚舞,你听我楚狂声!”
她呢喃数声,说罢,双眼泪垂,眉眼带笑,已然是升天去了。
紫烟慌慌张张,呼道:“娘娘,娘娘!”
张宁九殁了。
在萧宁硕归天之后的第七日,一尸两命,到死都是大腹便便。
那几个产婆,再没能出宫,兜里也不知是有几多金银珠宝,被一齐扔到乱葬岗去了。
萧元章九死一生,奄奄一息,又听着张宁九难产升天,心中悲恸,身子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一时之间,群龙无首,倒是成了失势之人。
安宁拿了主意,将萧宁硕风光大葬,葬于紫云山,举国齐哀数日有余。连天斋忌,大燕随处可见水陆道场,为先皇祈福。
虽说萧宁硕后来出事糊涂,只是当年却也是个厉害人物,做了不少好事儿,叫人敬仰。
香阶乱涌,扑朔迷离。风扫残红,烟雾滚滚。
安宁被欧阳钰紧紧地握着小手,她披麻戴孝,身子清瘦异常。
“这会子父皇必定怪我了才是!”她呜呜咽咽,“我本是想着,叫张贵妃生下孩儿再作计较,哪里知道,就叫那人这么死了呢,你知道我的,并无此意!”
“不妨事,不怪你!”欧阳钰一脸宽慰、“都说是张贵妃一心求死!”
“她对我父皇,何曾有过什么感情?”
念着那张宁九,着实貌美,人间玉容深锁绣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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