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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怒非怒,叫那人看着心里发毛。
安宁举起长剑,直指萧元章。
“当初,七皇兄断了你一臂,乃是正义之举,你这人,恁的可恶,敢如此对待父皇,萧元章,今儿个,我必定要了你的狗命!”
那些护卫登时就围成一团。安宁如此困兽,大笑出声。
“你们还真是大燕的忠良后人,我父皇,励精图治,更是善待贤才,你等在空中侍奉多年,却会如此倒戈,父皇薨逝,你们岂能不知?难道现如今你们当真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助纣为虐,枉为人子!”
那人被如此大骂一通,面面相觑,想到这几日宫中诸事,愈发迟疑,登时放下刀剑,兀自站在一边,并不护佑萧元章。
萧元章见此情此景,心中愈发惴惴。他自从断了一臂,武功日渐荒废,若是无人护佑,当真是不成事的。
“现如今是谁做主,难道你们都忘了不成?”
“做主?纵使是父皇这会子殁了,也轮不着你来!”安宁双眼发直,一跃而起,出其不意,刀起刀落,又断了萧元章一臂,他痛的撕心裂肺,大呼出声。
“不,不!”
张宁九本就在龙乾殿,早早儿听着动静,这会子又听闻萧元章痛呼,朝着紫烟觑了一眼,“出去瞧瞧!”
紫烟早就是按捺不住,偏得忌惮张宁九的魄力,不敢出门,这会子得了准头,毫不迟疑,破门而出。
当见着萧元章断臂在地,他痛的满地打滚,鲜血淋漓,一脸骇笑,赶忙跑上前去。
“主子,主子!”
安宁冷笑连连,本想着要这人性命,又念及如此叫他死了,着实是便宜了他,这才不愿。她冷哼一声,朝着龙乾殿觑了一眼,大跨步走了进去。
那张宁九见着是安宁,满身是血,手执长剑,登时就是一阵恍然。
“你如何来了?”
“我?”安宁朝着张贵妃冷笑两声。
“怎么?我不能来么?世人皆知,安宁乃是父皇最最疼爱的公主,现如今父皇薨逝,怎的就不能来了?”她泪眼朦胧,看着龙床之上的萧宁硕,声音愈发喑哑,丢弃长剑,扑身上前。
“父皇,父皇,你睁开眼来,看看安宁,是安宁不好,安宁来得太晚了,太晚了!父皇,父皇!”安宁哭个不休,撼天动地,张宁九本就心中存有哀痛,见着安宁如此模样,也跟着哭了一场。
怨念之诚,动于颜色。
安宁受之不住,呼道:“张宁九,萧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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