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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你了。那人只怕是要寻死去了。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有此等子真心,若我并非你的儿时就认得的女子,难道,你也会对我如此珍爱?”
一时之间,安睢承倒是说不出话来。
自儿时开始,他们就一处玩耍,后来年纪渐长,他们二人也未曾断了书信。而后有了婚约,愈发欢喜,一连数年,都是这样恩爱过来的。
猛然间推掉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倒是半点不知会如何如何了。
“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想着心酸。我也知道,你并非是个凉薄之人,为着我,冷落后宫诸位妃嫔,忍耐朝臣议论,也着实难能,我只觉着愧对这皇后之位,叫你如此为难!”
如此一说,又是呜呜咽咽哭了一场。好不怜人。
安睢承甫一见着,心中一惊,忙不迭地抱住了那人身子,轻声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我之间,还说这些作甚?我待你,你待我,皆是真心真意,这也算不得什么,莫要想太多了些,反倒是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的!”
二人说了一会子体己话,乐霓裳执意要往冷宫走一遭,带着几个贴身的嬷嬷宫女太监,打开排场,径自往冷宫去了。
这一路上寒风呼号,分外动人。白梅红梅相互掩映,倒也别致。
偶尔见着几个宫女太监,脚步匆匆。往各宫各院去了。自从欣荣贵妃出事之后,这些人是愈发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安睢承,不得好死。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春寒捉摸人。
这宫中女子,大抵如此。倒也心酸。
乐霓裳只想着自己算得上是顶好的命格,叫安睢承待她如此亲厚,若是同那些人一般无二,这一生一世,只怕是都没了指望了。
倒也可怜。
冷宫中,湿云不度,溪桥冷肃。蛾寒破乍,东风恶影,呼啸而来。
那些宫人护着乐霓裳,开了冷宫大门,又见着其中阑干红漆凋落,蛛网凝结错落,纷纷然落叶狂卷。好不肃静。
隐隐听着几声哭嚎。那站在一边的老嬷嬷,凑近乐霓裳,轻声道:“必定是欣荣贵妃,皇后娘娘到底要仔细些,那人这些日子又开始十分闹腾,来送膳食的宫女太监,也不知被那人伤了多少!”
“嗯!”乐霓裳应了一声,任由那些人上前。
甫一开了门子,就见着欣荣发髻凌乱,满脸污秽,扑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绣花枕头,一脸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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