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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疑半晌,还是起驾往欣荣贵妃的寝殿来了。
刚走到半路,就听着那人呜呜咽咽,大吵大闹的声音,她愈发觉着头皮发麻。
跟来的安睢承,依旧带着几分怒气,看着乐霓裳,说道:“你身子不好,何必要来?”
“到底是后宫之主!”她摇了摇头,刚进门,就见着那人疯疯癫癫,瘫坐在一边,眉眼低垂,满脸是泪。
见着是乐霓裳跟安睢承来了,她抖抖索索站了起来,冷笑连连。
“你们二人这样恩爱,当初,又何苦让这么些嫔妃进宫?着实可笑的很,怎么?真当我们是个没感觉的不成?只能这样日日守着,夜夜盼着,我本想着,我有个孩儿,我也就不想着同你如何如何!可是现如今,英硕没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儿,求你给我一个孩儿罢了,为何,你要对我这么残忍!”欣荣揩了揩泪。“你再给我一个孩儿,叫我再生下一个孩儿来,我必定不会再这样下去!”
“带走!”安睢承不愿再听这人多说,摆了摆手,看着那些人将欣荣贵妃架着走了。
乐霓裳朝着安睢承看了一眼,心口愈发难过。
“那人说的也是不错!”
“嗯?”
“既然这样冷落了他们,倒是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叫他们进宫,是也不是?”
“当初叫他们进宫,乃是无奈之举,若是如此,不如遣散后宫来的痛快!”
乐霓裳无话可说。这遣散后宫本就是大事儿一桩,哪里是随口一说就能决定了的。她胸闷难当,坐在一边,眉眼低垂,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径自往凤宫去了。
宝鼎香沉,绿窗人静,绣帘风静。
乐霓裳兀自凝神,也不知是想到了多少之前的事儿,当初那欣荣,心比天高,也不知是做了多少胆大妄为的事儿,之前她还吃过不少苦头,现如今想想,恍然若梦。若是真说起来,那人自然算是个不大容易的。只是却有着实可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到底如此。
想到那人方才那副千般传递,情意绵绵,万种羞惭,愧怍难当的模样,又添了几分不忍来。说到底,还是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一时之间,芳心无那,倚在软榻上,两眼昏昏。
安睢承见着此般情形,心中又添了几分悲悯来。
“是我对不住你!”安睢承苦笑连连,当初他们乃是相约着,要好生对待彼此的,现如今闹到这个地步,到底难为人。
“这与你又有什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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