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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笑。这安宁就是如此,纵使是有着天大的事儿,也总能找出一星半点的借口来嘻嘻闹闹,就好像是这会子,被箫元澈教训一同,她还是那样,洋洋得意,叫人无话可说。
“哼,我就觉着这府里头太过安静了。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你准备准备往赵国去吧!”箫元澈朝着那人觑了一眼。“赵国必定有你要的烟火气!”
“七皇兄这是什么话。这大燕才是安宁的家,怎的好端端的要把安宁给赶走了呢?”
“免得你这样吵嚷!”箫元澈冷哼一声。
安宁正准备辩驳,就见着安泽走了进来。
“主子,那沈千暮来了!”
沈千暮?
她来做什么?
“可说了什么话?”
“说是要见主母,有要事相商!”
箫元澈眉头紧蹙,冷哼一声,只怕是为着萧元翊的事儿来的。他无话可说,微微颔首。朝着内室走了进去。
“沈千暮来了,说是要见你,可见么?”
“她必定是为着大皇子的事儿来的,说是要见我,必定也是为着叫你帮忙,也罢了,见见无妨,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来!”
几人移步大堂,见着那人带着一个穿着绿衫子的丫头,在一边候着。身形瘦削,比不得当初丰腴。
那人见着沈千寻跟箫元澈,心里五味杂陈。又见着那沈千寻,清雅异常,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也不知是有几多美艳。她看的呆了。
数日不见,这人又水灵了些、
“三妹妹!”沈千暮朝着那人十分亲厚地唤了一声。
“无事不登门,直说便是了。莫要拐弯抹角,我也没有那样多的闲工夫,同你弄些虚把式!”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有何颜面跑到这七皇子府上来。殊不知,他们之间就好像是涧溪沼沚之毛,萍蘩蕰藻之菜,筐筥莒锜金之器,潢行行潦之水。
互为平生大厌之人。
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和解。
偏得这会子,还是这副姿态,叫人作呕。
“我想着,你这样冰雪聪明,必定知晓,我到底是为何而来!”
“呵!”沈千寻冷哼一声。“萧元翊通敌卖国,这本就是死罪,念你是个女儿家,着实艰难。又对那人十分真心,我这才见你一面。只是还要劝你一句,莫要痴心妄想,我等,是决计不会帮衬一二!”
“若非是你跟七皇子,元翊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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