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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叫那周步尘,坐以待毙,再无反击之力。
为着这凉州百姓考虑,到底不肯主动出击,生怕伤着无辜之人。这些日子以来,本想着将那人粮草耗尽,叫他无力抵抗,偏得那人也不知是有多少法子,这会子还在负隅顽抗,倒也厉害。
箫元澈愈发觉着那周步尘是个难得的好人物,若是大燕臣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偏得不是。
“七皇子!”郑敏省走了进来,朝着箫元澈行了一礼。“我等怀疑周步尘有地下粮道!”
“地下?”
说起来,那人早该没了余粮才是,偏得死撑到了今日,却是奇怪的很。
只是地下粮道,说来简单,若是当真做起来,却是难能的很。那人盘踞凉州,也不过月余,怎的就有此般的好本事,想来是假的了。
“不会!”他摇了摇头,一脸正色。“只怕是缩衣紧食,才到了今日光景,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好生查探一二!”
郑敏省微微颔首,径自去了。
箫元澈看着穹苍之上,没有半点云彩。空荡荡一片,叫他心里发慌。
这些日子也不知是为着什么缘故,心口总是微微发疼,日日思念沈千寻,只是凉州一役,迫在眉睫,眼看着周步尘大军就要倾颓不正,他只想着一鼓作气,再回往汴京。
想来那人怀有身孕,身子也是大为不便,怕是日日蜷缩在软榻上头,或是翻阅古籍,或是在西宁庄同夏禾学着炼香。倒也极好。
“主子!”安泽朝着箫元澈看了一眼,轻轻唤了一声。
“有信来?”
“不曾!”安泽知晓,箫元澈日日盼着沈千寻的信件,偏得这些日子,一封都无。想来这凉州一带,战火纷繁,遗失了也是有的。
“也罢了!”箫元澈应了一声,凭栏眺望,相思蚀骨。
只怕是那周步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前些时候,也不知是从哪里听得的谣言,只说是那周步尘大犒三军,拔寨回京。好似是他们凉州败绩,着实可笑。
自他们交手以来,凉州从未败过,一来是郑敏省训兵有方,二来他们同仇敌忾,叫他们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哪里来的大犒三军?他们粮草都不充裕,辎重之属更是贫乏,只是苦苦支撑,不日将亡,却是不知,何以谣言四起!
安泽站在箫元澈后头,只觉着那人映在日光里头,愈发显得日皎月表,龙章凤姿,超于尘镜之外。乃是个千古卓绝的英雄人物。
“你派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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