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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乌发垂肩,雪白的脸上,珠泪滚滚,也生了几分怜惜之心。
“主母,主子必定会好好回来的,必定不会出事,还请主母务必要护佑好身子才是。这腹中胎儿,到底矜贵,若是有个好歹来,又该如何?”
今日听闻箫元澈被困,她就受之不住,哪里还管得了腹中胎儿。
“云欢,我等不了了,我要往凉州走一遭才是!”
这!
云欢双目圆睁,纵使是察觉了这人意图,只是现如今听着,还是有些恍然。
“主母,你这会子乃是双身子,凉州离汴京,山高路遥,如何得去?”
“管不得许多了!”她摇了摇头,骇笑两声。“若是寻常时候倒也罢了,只是今时今日,我在京中,苦苦熬煎,日夜忧惧,倒是不如去看看那人境况,到底如何,你说呢?”
纵使能知晓这人心思,却也不敢苟同。
云欢太知道箫元澈的功夫,这天下之中,莫有匹敌。纵使是围困凉州,也必定有脱身之法,现如今那头战火纷飞,如何入城?一来二去,也不知是有多少艰难险阻。这会子,最好的法子就是汴京城候着才是正经。
哪管那香积橱闷黑日久,也莫管枯木堂前再无双飞燕,更少见南轩东墙之内荷花淀萎谢,也好过靠近凉州,身陷囹圄,叫人受苦。
云欢苦笑两声,轻声道:“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才是。主母身子不便,若是这样去了。日后有个好歹,又该难过了!”
“云欢,你哪里不知我的心!”她苦笑更甚,“若是在汴京等着,只怕是日后,我就要一命呜呼了。若是能往凉州去,到底也算是个救赎,了了我的心愿,才算正经!”
云欢低垂着脑袋,也不说话。
这会子,若是依着沈千寻的意思,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出了事儿了,只怕日后难以收场。
“主母可想清楚了么?云欢自然是不敢拂逆主母的意思,只是到了凉州,也未必能见着主子啊!”
“不管许多了!”沈千寻窝在一边,苦笑两声,“只要往凉州去,离他近一些也好,今日那人的来历,可查清楚了么?”
云欢摇了摇头。
那人身负重伤,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子还在别苑歇息。问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欧阳钰暗中查访,又动用了西宁庄的人,想来明日也就有了主意。
只是沈千寻这会子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半点等不及了。
想到那闫志冲说的话,就是毛发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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