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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士人,无一不是莹窗雪案,满腹文章。遇不着伯乐,纵使是千里马也无可奈何。贵为皇子,也不知是有多少得天独厚的际遇,偏得那安英硕,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且是屡教不改。
纵使是安睢承的亲生孩儿,现如今一命呜呼,他也算不得伤心。
这帝王之家,向来如此,着实残忍。
不有中有,不无中无,不***。不空中空,非有为有,非无为无。非色为色,非空为空。
那欣荣贵妃,只得这么一个孩儿,那人死后,也不知是哭了多少回,两眼红红,常含珠泪,乃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心里明白,依着安睢承的脾性,无论如何都不会过来瞧她一眼。倒也习惯了许多。并不觉着心中难过。只是那么一个孩儿,却是叫她没了半点主意,这会子可好,呵。
“该如何是好!”她站在一边,眉眼低垂,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周遭仆婢一等,被她打的打,骂的骂,这会子都躲得远远的,她倒是没有半点悔恨之心。没了安英硕,她已然成了一个木偶人儿。日日悲哀。夜夜惶恐。
盼着那人魂魄入梦,却是久不成眠,辗转反侧。
“我的儿!”她痛哭出声,呜呜咽咽,到后半夜,才算是消停了些许。
那些守夜的宫人,没再听着动静,才算是安稳了几分。一个个的长吁短叹。都是一脸苦恼的模样。
“依着这个情形,咱们都要跟着三皇子去了不可!”
“可不是!”
这些日子当真是饱受折磨。因为三皇子安英硕撒手归西,那人好像是铁了心要闹个无止无休。当朝皇帝都是不管不顾的了,偏得这人还是不得消停,叫人恼恨的很。反倒是带累了他们一等。着实可怜。想到那凤宫之内的宫女太监,也不知是有多少好处,他们且不说好处,单凭着想要保命,都是难上加难。
“哎,且苦熬着,再过数年,熬出宫去,也是好的!”
一个个儿的呜呼哀哉,也不多话。若是被那人听了去,又是要惹上杀身之祸了,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怕了那人,是以瑟瑟缩缩,守着殿门。一夜无话。
“母妃!”
那欣荣睡得迷迷瞪瞪,影影绰绰见着来了一个人。她双眼发直。等见着是安英硕的时候,当真是所惊非小,忙不迭地起身,紧紧地攥住了那人的臂膀。忙道:“我的儿,我的儿,你没死?”
“母妃,救我!”
“英硕啊!”那人听了,愈发难过,凑上前,还未多话,那人又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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