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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碧漱本想着趁着那龙渊气未复,谋未定,作速攻之。偏得念着这反明兰城的百姓,是以敌不动我不动,姑且忍耐着,并不多话。心里烦闷更甚,分外憋屈。
这齐国昏天黑地,姑且不说,大燕更是风雨欲来。
因着大燕皇帝日不朝,都说是因着酒色过伤,形容憔悴。加上龙体不爽,这才罢朝数日有余。
这里头都是萧元章暗中捣鬼,生怕那些肱骨之臣心中生疑,叫他们心中不安,若是闹出了什么事端来,倒是不好下台。念着此般缘故,才有了今日光景。只是那些老臣一日两日还可敷衍了事,长此以往,必定生疑。届时他们母子倒是处在风口浪尖,着实狼狈。
是以萧元章慌慌张张进了宫门,意图同张宁九共商大计,总好过被人追打。
“这样着急做什么?”张宁九优哉游哉让宫人给她染着红豆蔻,冷哼一声。“莫要慌张,我自有计较。那人的性命这会子都握在我的手里,我就不信了,日后还能怎么兴风作浪,你莫要焦灼,且苦熬着,总有出头之日?齐国那一头,还没有半点风声?”
因着这寝殿之中伺候的宫人,都是萧元章的亲信,是以并不避讳。
“母妃,到底不好,那些老臣不好糊弄!”
“若是实在不行,就杀了,反正留来无用,那些人,到底不会臣服我等,是也不是?”
话虽如此,若是都将那些人杀了,只怕日后被天下人诟病。这并非萧元章所想。看着自家母妃满不在乎的模样,愈发焦灼。
这些日子,张宁九因着腹中怀有胎儿,着实惫懒,许多事儿,都丢给萧元章跟国舅赵祁商议,她管的倒是愈发少了。
“母妃!”萧元章焦灼难当。“母妃,那传国玉玺,可有什么消息么?”
张宁九听了,眉头紧蹙。
“那人闭口不言,又有什么法子!也罢了,见你这样着急,明日我再去问问!”
萧元章微微颔首,跟张宁九商议半晌,这才出宫去了。
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沈千寻日夜忧惧,一来是心里着实是想念的很,这二来,是想着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伤着了那么一个人,她这一生,当真也就完了。只是固然是心里如此念叨,嘴上却是不说什么来。云欢见着也不好多问,又怕叫她想到什么伤心事儿来,更加不好。
只是这样不愿用膳,这怀有身子的人,却是日渐消瘦,云欢看着老大过意不去,凑上前,朝着沈千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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