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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这倒也不难,只是这会子,却是有一桩难事!”
沈千寻挑了挑眉。
“何事?”
“那林萍因来了!”
又是她!
这林萍因,天命妖女,不妖于身,必妖于人。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偏得恋上的乃是她的夫君箫元澈。这会子倒是敢登门造访,为人不齿。
沈千寻哪里是个怕事儿的主,冷哼一声。
“也罢了,无事不登门,那人必定是有些什么事儿要同我说,你且叫她进来!”
“是!”
林萍因在那别苑之中,日日皆是徘徊花上月,空度可怜宵。心里念着想着的,都是那箫元澈,是以苦熬不住,心里想着,那人必定是畏惧沈千寻颜色,这才装着目不斜视,她好歹有些姿容,如何叫他不动半点心肝?
是以匆匆忙忙,还未用过早膳,就领着一班仆婢来了,其中深意乃是想着偶遇箫元澈,见上一见,最好单独说两三句话来,也宽慰几分。
见着那老管家来了,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朝着那人说道:“可见我么?”
“这会子主子不在府上,只有主母在离天津,说是见上一面!”
“好极!”
她对那离天津轻车熟路,带着一众仆婢,穿花拂柳,径自来了。
云欢在门口见着这样的阵仗,骇笑更甚。
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见着云欢,那林萍因也不敢造次,朝着那人笑了笑,说道:“云姑娘,别来无恙!”
“你若是不来叨扰,必定会更加好些,只是着实奇怪的很,林小姐前些时候刚被逐出府门,这会子怎么就有脸面铩羽而归?稀奇,稀奇!原本以为,这世上有的都是一些知礼义廉耻的主儿,哪里知道,却是未曾想到,还有你这样的!”
林萍因听着,脸色登时变了又变。却也不肯多说,假意笑笑。
云欢冷哼一声,将那人引进门子。
沈千寻听着动静,隔着雕窗看了一眼。
那人倒是好生打扮了一番,百叶髻丛梳,重台履金蹙,下身穿着一件纰软无色烟萝群,玲珑珍珠合欢比甲青衣罩在上头。
文绫袖软,皆是单丝縠穿梭织就。腰中别着一条金缕缎带,愈发显得那腰身不盈一握,着实堪夸。沈千寻听闻这林萍因多少有些家私,今日见着,倒也觉着那传闻倒也有几分可信。只是对这人品行着实是喜欢不得,坐在一边,也不看她,低垂着脑袋,只余下一截雪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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